开位置往外跑呢,怎么就选他做班长呢,笑话。”
国生在一旁嘿嘿的笑着,嘴里念叨着:“谁当都一样。”我叹气地摇头,没有思想的家伙,只有被支配领导的份了。
秦钊抱着一大堆的校服开始往屋里搬运,男生们开始抢着走到前面去帮忙,我感觉好像每办一件班委的空缺就填上一个。
国生看着我:“你不去?”
“可别,我怕抢了某些人的风头,还是让班委们干吧。”
我这是怎么了,以前从来没这么强的嫉妒心,心里说完开始有些后悔,可管不住,大脑和嘴真的不像从前这么理性了。
国生听了我的话笑了笑,跑到前面弯腰拿起几件衣服,就在一刹那,我感觉他也会被分封一官半职,比如,某天的值日生。
他依对着上面贴着的名字开始发放,笑嘻嘻的送到每个人的桌上,看得出来绝对是个实心眼热心肠的人,一定不坏。
我拿到衣服,校对了标签上的名字,里,开始拿笔和本记录着王老师投影到黑板上的军训安排。
我在放学的时候站在五班的门口,从后门看着江漪马上要出来,跑到了前面一头撞上了刚要出门的五班班主任,低头赶紧认错,笑嘻嘻的赔礼道歉,看着她大度的走回办公室,江漪笑了笑,“撞疼了吧。”
“你们放学好晚啊,比我们班主任还能说。”
她双手紧了紧背在肩带,“人挺好的,关心我们,事情说得比较细,她说明天后天都是高温,你记得带着防晒霜,我还买了两个充电的便携式电风扇,明天带来,一人一个”
“情侣款吗?”我故意问道。
她不搭茬,只是一味的往前走。
我抿着嘴笑着:“你不是说前两天还死缠烂打的说拒绝早恋呢吗?”
她突然站住,盯着我的双眼,着实的吓人,“我就是关心你一下嘛,能不能不提早恋这事。”
我记得毕业在看成绩的时候,她郑重其事的背着她弟弟和我说着:“我不可以早恋的,我要考一个好大学,将来有好工作的,坚决不能自甘堕落。”
我也保证过,“我也要考好大学,我可以等着你的。绝对不提早恋的事情,嘿嘿。”
那个场景仿佛就在眼前,可我现在就是忍不住,占有欲怦然而生,可我明白,这种思想坚决不能根深蒂固。
第二天一大早,江漪从我脸上涂抹了一层厚厚防晒霜,虽然在离开家门以前我已经被妈妈逼着涂了一层,可这种机会不可以错过,我撒娇的求着她帮我涂上,虽然腔调恶心吧。
“稍息,立正。”一个身高将近一米八,皮肤黝黑,透着一股威严气势的军人站在了我们面前,“大家好,我是大家的教官,我姓刘。大家可以叫我刘教官,也可以叫我刘班长。一般部队里新兵对老兵称呼就是喊班长,大家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大家异口同声的回答着。
不拉长声会死啊,从小我就很厌恶班里一块说话拉长声,听着和寺庙和尚念经似的。我现在真是越来越看不惯这个班里的各种所作所为了,也许是因为有个溜须拍马的班长,上梁不正下梁歪,中梁不正倒下来。
果然,并非我一个人不喜欢,刘教官摆摆手,“大家说话不要拉长声,说话要干净利落,来,再来一次,听明白了吗?”
看吧,教官还是很有品味的,雷厉风行这可是部队的作风,婆婆妈妈像什么样子。
“听明白了!”这次还算利落。
我可以看出教官是勉强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了,按照我们今天的训练内容,我们主要是学会整理与打扫,就是对教室以及个人卫生进行高效的清洁,一定要记住,走到哪里都要干净,做事要利落,才能给人家留下好印象。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回去,准备一块抹布,将自己的桌子,椅子擦拭干净,一会儿我要检查,好了,大家回教室开始吧。”
一声令下,这次倒是利落非常,大家闻声飞奔而去,并不是积极主动,都是因为在操场上太阳晒的全身滚烫,再不跑可能就来不及了;另一个原因,班里一共就7块抹布,大家都为了回去抢抹布,再不抢来不及了;还有就是有人憋着上厕所,再不跑也来不及了,相比之下国生就比较淡定,一步一步的走,我回头问他,“你不要去厕所嘛?”
他大笑,像是嘲笑我的无知,“已经来不及了。”
他去厕所整理个人卫生,我依旧是不急不慢在操场上溜达着,一来,多晒会儿太阳补钙;二来,我自己戴着抹布了,用不着抢。开什么玩笑,我可是chù_nǚ座,自己随身带清洁物品是我的业余爱好,不值得一提。
走回教室,果然,这七块抹布已经被抢的四分五裂,一人拿一点,好歹是有东西可以用,总不能拿皮肤擦嘛。
我惬意里把自备抹布拿出来,用水冲一冲,开始擦桌子。其实在入校报到那一天,也就是昨天,我已经把桌子用消毒纸巾擦过一遍。
可再擦一次的我还是很积极,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