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不行了,许柏臻的yīn_jīng已经在他体内涨大到一定程度,直直将xiǎo_xué撑到最大尺度。杨晟体内酸软,双腿麻木,趴在许柏臻身上,放弃似地说他怎么也不要动了。
许柏臻在这时候双手按在了杨晟的腰跨上。
杨晟的身体在一瞬间被拉起,之后重重下坠,因为身体的重量,粗长yīn_jīng在下面顺着穴口长驱直入,一捅到底,杨晟无力地一声呜咽,还未及挣扎,就又这么被人拉了起来——
两条长腿蜷曲在许柏臻身侧,随着一上一下的动作而不断伸直蜷起,小小yīn_jīng随着身体的大幅起落而摇摇晃晃,得不到丝毫抚慰,而双腿间的xiǎo_xué更是每一下都被撞到几乎失了血色,急剧收缩,又被猛地撑开,xiǎo_xué被插得jīng_yè肠液从下体四溅而出,一股股喷在许柏臻小腹胸膛上。
杨晟不能求饶,他死死咬着嘴唇,双手无力地撑在许柏臻腰间,一下下被人举起按下,身后极深的戳刺让他忍不住呜呜咽咽,湿润的发丝随着动作不断飘起,也只能又湿湿贴回去。
这是第几次了……?杨晟并不知道,他只知道似乎已经快早上了。
许柏臻的吻几乎遍及他全身所有的地方,而那个只有他侵入过的小口更是受到百般照顾——杨晟只觉得自己肠子里胃里都是许柏臻的东西,当许柏臻就着这个姿势射入进去,狭小的xiǎo_xué已经完全不能容纳——大股大股的jīng_yè直接流淌出来,淌了杨晟满满一腿。
杨晟是彻底被干透了,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洗礼,只觉得每一颗毛孔每一次呼吸都在向外散发许柏臻的味道——他嘴里也是,下身也是,浑身上下到处都是。
真过分……也真是欺负人……杨晟无力地倒在床上,怔怔看着身上男人将那东西伸过来——上面还挂着不少残余的jīng_yè和杨晟穴里流出来的yín_shuǐ,一滴滴向下淌着。
杨晟张开麻木的嘴唇,微微靠身过去,他尽力含住男人软了的yīn_jīng,几番舔舐就被男人一把拉起来吻住脏乎乎的嘴唇。
“许柏臻,你真重口味……”杨晟的表情似乎是厌弃,可经过了这一夜性事的洗礼他此刻无论做什么,眼神都散发着动人的情欲光彩。
许柏臻笑,将杨晟粘腻的身体搂进怀里,手指又伸到对方身下,搅弄着那被jīng_yè灌满的柔软甬道:“后悔也晚了。”
许柏臻与杨晟一起坐在浴缸里,他身上一丝不挂,麦色的强健肌肉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引人垂涎。
而杨晟却顾不得偷看,他紧紧闭着眼睛,脸颊绯红,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在水下被许柏臻握在手里上下套弄着。
鼻间的呼吸愈加紊乱,他身体摇摇晃晃,就这么栽在许柏臻胸前,小小硬挺经不住几分蹂躏,登时全部射在许柏臻手上。
“杨晟,等毕业了,来和我住在一起吧。”许柏臻声音很低,却是极为严肃的邀请。
杨晟还喘着,他说了声“好啊”便又攀上男人的脖颈,深吻上男人的唇齿。
舌尖交缠,像是最习惯的羁绊,杨晟满足地贴在许柏臻身上,尖尖的下巴挂在男人肩膀。
“我们……现在是恋人了?”
许柏臻低“嗯”了一声。
杨晟趴在他的肩头,怔忡了两秒,热水汩汩从水管中流入浴缸,再浅浅溢出到外面。
哗哗的水声中,杨晟抱紧了男人的头,像是要哭一样地近近看着他,鼻尖贴着鼻尖。
“许柏臻,你找了我,以后就不能甩掉我。你知不知道?”
“你要是甩掉我,我一定——唔——”
许柏臻堵上自己小恋人那张不吉利的嘴巴,他在浴缸里抱紧对方的身体,杨晟一直扑腾着挣扎,却不慎触了许柏臻的火星——
最后也只能自食其果。
热水随着硬挺巨物的chōu_chā而不断涌入绵软xiǎo_xué,刺激得ròu_dòng像被涨满一般——当yīn_jīng破洞而入,热水被飞快挤出,水流过穴肉的酥麻感恐怖地深入骨髓,直让杨晟受不住地拼命挣扎,双手巴在许柏臻胸前,哭叫的嘴巴被牢牢堵住,只能一下下受着身下滚烫巨物和热水的双重夹击,拼命忍耐。
杨晟不明白许柏臻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精力——每当他抱着“这一定是最后一次”的心情忍耐时,许柏臻总会突破他的想象将他一直干到哭叫求饶。
无论事后多么嘴硬多么不承认,杨晟心里是知道的——他就是贱,他就是喜欢许柏臻——无论对方怎么不留情面地欺负他干他,他心里都喜欢。
这个床下温柔床上qín_shòu的家伙,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杨晟的心。
杨晟愿意坦诚,他要和许柏臻做恋人。
就算未来可能会分开,他也想至少能拥有一段和这男人的共同回忆——不是炮友,不是兄弟,不是师生。
而是恋人。
当杨晟终于被许柏臻从浴缸里捞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全身麻木,两条胳膊无力地垂在男人身上,双腿无法闭合,被裹着拢起,一路走到卧室里放在新换的床单上。
一切都过去了,彻底过去了。
杨晟紧闭着眼睛,静静接受着许柏臻印在额间唇角的轻吻,他心中满怀勇气和爱意,在这宁谧的气氛中安心等待下一个未知的早晨。
无论会是什么,他们都将共同度过。
37
杨晟在回到寝室当晚接到小草的电话,说他爸爸要请大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