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他摸的可不正是命根子么。
“混蛋,流鸭蛋,你……疼……嗯……轻……点。”
“轻点?这样么。”
一声轻笑止了,那只手摸得熟门熟路的……应变能力这叫一个强,哪儿敏感莫哪儿,真是宁可错摸一处也不放过丝毫。
唉呦,爽……
他娘的,待会儿看我怎么收拾……呜……
施子捂着被子,恨得牙痒痒。
柳鎏俯下身子,离他的颈窝很近,埋在他衣襟下的手却依旧没有停,上上下下,缠绵万分,他凑过头来,手也收紧了,笑道,“我的施儿果然是成年了。”
他指的成年很简单……
某人勃了。
— —||
“这么大了,还害臊。”
你以为像你一样没个正经脸皮厚么。
“放松,身子别绷么紧,让我伺候你。”
不劳您亲自动手……得,得,您动,尽情动。
“我想你,一直想,在崂山就没消停过,我憋得慌想发泄出来可是只有一个人喝酒。记得小时候,你有一次就这么对我的,我喜欢,很欢喜……我也想要这么待你,我在山上的时候就一个人想了很久,你……”他头凑了进来,低着声音说,“喜欢我这么做么。”
在山上就一个人想了很久……
……就说呐,他这么不急不躁,原来是蓄谋已久的。
施子费力的反头望着他,或许是身下传来的那一波一波销魂的快感让他看人都有些恍惚了……
小时候,
是啊,很久很久以前。
记得有一次,他无意中闯进柳鎏的房间,看见他身子埋在被子里,满脸通红呻吟着,旧床晃悠得厉害,朽木吱吱的响。
当时他什么也不懂,被吓得很厉害,以为表哥生病了。
那时候表哥似乎很不喜欢他,
对他是好时坏,好的时候总是拿着把木剑带他出去耍,还忍着不舍把自己的糖葫芦一并给了他。
不好的时候,总是推他,把他推得远远的。
然后自己坐在小山坡上,抱着腿,一个人发呆。
他总喊表哥,柳鸭蛋……
柳鸭蛋又总一脸鄙夷的叫他鼻涕虫,
于是他哭得稀里哗啦的,可怜兮兮的拉着表哥的衣角,表哥却又将他推开,然后又抱着脚,离得远远的,可是却望着他发呆,有时被他发现了,表哥就讪讪地撇开头,然后又是很久不说话,也不理他。
小时候,他总是认为表哥讨厌他,因为爹地很疼他,把好吃的都让给他,可表哥却每次都很自觉地留下自己的那一份,晚上偷偷塞在他的被褥里,往往是一个煮熟的鸭蛋……
那段时间日子很难熬,没东西吃,偶尔能在山上溪边草堆里摸个野鸡蛋鸟蛋就是极珍贵的,更何况是大大的鸭蛋。
可是当初没读多少书,小小的他仍旧是记仇的,所以,表哥那会儿“病了”。
— —||他有着说不出的兴奋与激动。
小模样的他关了门,走近了,蹲在床边,其实原本只想独自欣赏一下病怏怏的表哥,然后再叫哑伯过来找大夫的,可是表哥却停了动作,在床上僵住了,望着他一动不动。
礼貌性的,他就问了一句,表哥,你身子不舒服么,哪里痛我帮你揉揉。
然后,表哥在愣了好几秒后,就礼貌性的请他来揉了。
直到……
某个东西脏了他一手后,他才吓得哭了。
摊开手望,两爪子都是浓浓白浊,他才知道表哥并得不轻,不仅身上肿了硬了,还灌了白脓。
后来他没敢告诉哑伯,
因为表哥不让他说,他想一定是表哥活不久了,怕哑伯伤心,怕治病把家里的银子都花光,让他没饭吃。
后来他才知道,表哥心肠是极好极好的,只是这件事后没多久,表哥就孤身一人去了崂山……
再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是表哥在整他。
可是,已经晚了,人都遛了。
思绪飘荡,抓不住了……身子也晃得厉害,感觉很陌生。
一股剧烈的快感从腹部那顶端传了过来,扩散到全身,一阵颤栗,让他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出来,柳鎏轻笑着,手上的动作愈发的快了。
一道白光,他不禁眯起了眼,放任自己的身体沉沦。
身子像是不听使唤的弓了起来,四肢酥麻麻,浑身无力,快感如此强烈,让脚趾都忍不住蜷了起来,气喘吁吁。
一阵情欲的味道在空气冲弥漫开来。
他闷红这一张脸,埋在被褥里,不敢抬头望。
“在想什么……表弟……”
那声“表弟”唤得这叫一个暧昧,声音软软的,好听极了,柳鎏离他很近,那眉斜飞入鬓,分外张扬,脸却俊俏极了,笑得柔和,眉宇间的朱砂愈发的红艳引人注目了,嘴里一张一合,吐出的气息也是醉香浓烈,“这个时候你给我走神,该罚。”
那“该罚”二字怎么听着都有点宠溺调情的意味,施子愣怔的望着他,只见那双桃花眼微眯着,神色慵懒极了,如水般的发散了一身,连发梢都沾染着酒味,弄得施子脸发烧,自己也不禁有些醉了,眼前昏沉沉。
“比我想象中的还好闻。”
施子一惊,抬头,却正撞见柳鎏蹙着眉,将手搁在鼻尖轻嗅着,那张清秀俊俏的脸像是极高兴一样,他斜睨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说,“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你做什么,它脏!”
“不脏,你的东西总让我喜欢得心尖儿都是疼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