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很是无辜且委屈地,一边继续摸他一边道,“不是坏……而且你也起来了……”
神仙呻吟了一声别过头去继续袖子捂住脸。
大河一张黑脸红扑扑地继续摸下去,并且用另外一只手锲而不舍地去扒开山神的袖子,把他一会儿又藏进去一会儿又藏进去的脸扒出来亲亲。
于是摸着摸着就衣衫半褪,摸着摸着两具身体就越贴越紧,到后来山神在袍子下头发出低低的呻吟,浑身颤抖着在大河手里泄出来,他战栗不止地喘息,然后半晌没听到动静,有些迟疑地把脸从手臂下头露出来。
然后就被大河野兽一般凶猛地堵住嘴,嗯嗯亲了好一会儿,粗糙而温热的手掌握着他的手往下按,他摸到坚硬而火热的东西,霎时又涨红了脸。
大河也涨红着脸——他们俩像是在玩烧炭比赛,比谁的脸烧得更红更烫——用唇端轻抚着他受伤的半边面颊,喘息着沙哑地说,“摸摸……”
摸个铲铲!神仙想着,涨红着脸僵硬地动着手指,另一只手挽紧大河的脖子。
大河喘息着将脸埋进他的肩窝。
包着山神的手的那只温热的掌心里,还有他刚刚泻出的东西,黏黏地顺着彼此的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