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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陆信的伤势一直没什么起色,从早到晚,整天昏昏沉沉的睡着。
我为了方便照顾,就让焚琴在床边搭了张窄铺,白天的时候倚在床头看书,夜里再和衣躺一下,也算不错。
这日,焚琴一大早就进了我的屋子,来来去去的,将整间房收拾了个遍。却始终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而且拖了又拖,迟迟没有离开的打算。
我受不了她一直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于是抬了抬头,状似不经意的道:;你今日……有心事?;
没、没有啊!;焚琴猛得震了一下,一个劲的摇着头,说话间,顺手打碎了桌上的花瓶。
是吗?;我看她一眼,面无表情的念出一串东西来,;两只花瓶,三只瓷碗,一轴古画,外加一面镜子。光一个早上,你就弄坏了这么多东西,真是可喜可贺。;
少爷~;她立刻垮下脸,满目委屈的望住我,;奴婢今早去厨房的时候,听说了一件事,可是又不知该不该告诉少爷你。如果说了的话,少爷心里肯定会不好受,如果不说的话……;
那就算了。;低头,重新将注意力放回了书上。
话落,焚琴马上扑了上来,紧拽着我的衣袖不放。
咦?咦?少爷,你真的不听吗?你不好奇吗?你一点都不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