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敬不由看向林秀俪。
林秀俪大大的叹了口气,眼睛下还挂着大大的眼袋,“是他的夙愿,更是请求。也是我的,拜托你了。”
这是凌敬过往人生中经历过的最绝妙最恐怖最难以想象的一件事。凌敬叹息一声,“我尽量吧。”
此后,几人又聊了一些。
有更为详细的经过,有卜易远对他救了他孙子的感激,有他们对于瞒着他许久的抱歉,也有今后的一些考虑。和卜林的关系不能说恢复如初,也有所缓和。
不知不觉又说了一个小时,此时夜色已深,凌敬也渐渐觉得困乏。
林秀俪和林悦见…岳林静都交给了卜易远,凌敬则回自己的病房休息。
方才只顾着沉浸在乍然听到真相的憾然中,这时才觉得夏泽深从头至尾都安静的过分。
他永远是那副看不出深浅的模样,让人察觉不到他真实的喜与怒。
两人走在归途中,谁也没说话。
虽然夏泽深平常话也不多,此时却是异乎寻常的沉默。
凌敬能明白一些,却不能完全了解,因而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打破尴尬。
这种沉默一直持续到凌敬回到病房,夏泽深尾随身后,大有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