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胡来,还不是……
还不是怕他用什么下作手段对付晋少爷!
“金绍南,你别得寸进尺!”
他的睡衣已经滑落到腰部以下,露出了姓感流畅的腰线和若隐若现的tun缝,金绍南u沟处轻轻地抚摸着,牙齿细细地啃咬着柏航好看的锁骨,胸膛上还有早上的姓事留下的深浅不一的吻痕,彰显着当时的场面有多么激烈。
“我会不会得寸进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金绍南轻笑着把手伸入了他的tun缝中央慢慢往下,结实饱满的的两瓣tun肉总是让他忍不住掐了又捏,可是很快他就直奔主题,精准地找到了那个让他xiao魂蚀骨的地方,然后,一根手指就这样生生地探了进去。
“早上做过就是不一样,你后面还有些松软,我的手指很容易就进去了。”
他喜欢用这样直白的话来逗弄柏航,因为窘迫和羞耻涨红的双颊总是能够激起他更多的兽谷欠。
“金……绍南!你、你个混蛋!”
柏航咬牙切齿地挤出了这几个字,受过良好教育的柏航总是骂不出什么新鲜词,只能翻来覆去地把他知道的有限的几个称谓轮番使用,这一点让他完全不像是黑道中人,反倒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少爷公子。
“宝贝,你骂来骂去都是这几句,让我来教你吧,你应该说,金绍南,你个畜生强|女干犯,有种就艹死我。”
“你!”
柏航气结,金绍南总是以知识渊博、风度翩翩的形象展示与人,谁又能知道他私底下会是这样一幅纯正的流氓德性?这一点还真没辜负了他身上流着的纯正黑道之血,从血统上讲,晋旭尧比他可差得远了。
这样的话,打死他也是说不出来的,所以注定了无论是在rou体相博还是口舌之争上,柏航都落了下风,谁让金绍南这人正经起来是道貌岸然的精英模样,下流起来那是连最不上台面的流氓地痞都比不上的。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些了,因为对方已经拉下了裤子上的拉链,将自已勃发已久的凶器释|放了出来,在他已经微微敞开的坹口不停地磨蹭着,从l口渗出的米占液湿润了他身体的入口,连日来持续不断的高强度姓事让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这种熟悉的感觉。柏航轻颤着,闭上眼睛,用雪白的牙齿咬住了下唇,准备迎接对方毫不留情的侵占。
当熟悉的r棒从下而上缓缓进入自己体内的时候,不知为何,柏航的思绪却飘到了远方。他突然想起在八年前作为卧底进入金鼎的场景,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金绍南,当时的他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喽啰,卑微而不起眼,那时已经是金鼎当家的金绍南却还是冲着自己礼貌地笑了笑,他长得俊美不凡,笑容更是温柔如水,完全没有一点上位者的架子,反而亲和得像个温文尔雅的大学教授,让他在不知不觉中踏入了这个以爱情为名的牢笼。
是不是先爱上的人会比较无奈?
熟悉的律动传来,金绍南一手扯下了他挂在腰上的睡袍,在他的tun上重重地拍打了一下——
“这种时候都能出神,在想什么?难道……”
真是够了!
一看到他的表情,柏航就知道金绍南又开始吃晋少爷的飞醋。这种毫无理由的可笑念头究竟是如何产生的?
他皱起眉,不满地看着金绍南略带着愠怒的脸,突然一手勾过了他的脖子,重重地堵上了那张让他爱恨交加的嘴。
突如其来的热情让金绍南喜出望外,他激|动地将柏航紧紧搂在怀中固定好,然后以更加狂野的频率和力道去占|有他。
“啊……啊……嗯……慢、慢点……”
“我爱你,柏航,我爱你……”
两人的身体契合得就好像他们原本就是一体的,如今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半身一般。金绍南和柏航双双沦陷在这原始的律动带来的灭顶k感中,让人面红耳赤的息和禸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打破了这个满是书香味的雅致房间的原本的宁静。
爱?
柏航的脑中仍存有一丝清明,他朦胧的双眼布满了情|谷欠带来的湿润,眼前的金绍南正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处尽情地在他身体里冲ci着,狂猛的动作像一头永远无法餍足的野兽。
他突然笑了,嘴角微微地勾了一下,带着一丝苦涩——如果爱是这么让人这么绝望的东西,那他宁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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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08年阴历12月28这一天,伴随着一声声欢呼,将胜公司的所有员工纷纷踏出了他们为之奋斗了整整一年的公司,带着雀跃的心情,迈着轻快的步伐踏上了回家的路。这段时间来,他们的日子只能用舒心来形容,主要原因当然是因为公司发展势头良好,老板给每人都发了一个大大的红包,除此之外还让他们提早一天放假!
所有人都在议论着老板最近不知是碰上什么好事了,一扫之前的沉闷阴霾,脸上居然还有了笑意,让一些总对着他的脸发花痴的女员工心里桃花朵朵开,之前总是因为他森冷的气场不敢接近他,可是如此看来,小老板也不是那么难相处的人,于是某些人就做起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来,完全没有考虑到他们的年纪至少比老板大了半轮。
不过也有一种说法,就是老板最近肯定是事业爱情双得意才会这样,这种猜测被想要豪门少奶奶的女职员嗤之以鼻,却被大多数人接受了。
这段日子过得最开心的当属将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