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冬蹭蹭他的脖子,闷声问:“为什么会严重?当初还好好的,还可以在餐馆吃饭,我们去热闹的动物园你都没有不舒服过。”
樊夏脸色顿时有些微妙。
他以前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好像知道了。
☆、第十六章
准确来说,樊夏的洁癖是在他从澳洲回来的时候才更加严重的。他发现自己对其他人下意识的产生抗拒,不光是生理,更多的来自于心里那股看谁都不干净、不顺眼的中二思想。
然而他并没有中二病,于是他去了心理医生那咨询,结果那医生和他说‘排他’。
花老板洁身自好二十几年,从没有白月光照亮过心灵小河,完全不能接受无中生有的‘他’。他十分怀疑那医生转行前是个行走江湖、满嘴放炮的神棍,把他当成鬼来忽悠,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以后也没再看过心理医生。
现在周以冬问他洁癖为什么更严重,他不知为何想起了神棍的‘排他’。
樊夏又突然记起,他对周以冬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的眼睛,这些年也没有再碰见过第二双那样的眼睛,专注又纯粹、明亮且迷人,好像是这纷杂污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