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不上台面的私生子。樊夏有他自己丰富多彩生活,有很多相处很好的朋友知己,他却对北京一无所知,只有严硕这个并不怎么喜欢樊夏的朋友。
他配不上樊夏,能拥有现在的相处已经够了,不奢求樊夏像他一样,给出满心满眼的爱。
这些心声,樊夏听不到。
他只觉得自己混账,明明是他说错做错,周以冬却要忍着,处处照顾他的情绪,从来不指责埋怨,专心专意的捧着他,就差在身前摆上香炉再插三炷香,不分初一十五的上着供。
樊夏胸腔发热,抱住他的脖子,说:“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周以冬摇头,说:“没有,是我太不注意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你。”
樊夏也跟着摇头,说:“不是,是我错了。下次我再说错话你要发脾气,要说出来,不要再像这次一样忍着。”
周以冬放开他,笑着说:“不管你做了什么,我永远不会和你发脾气。”
他又说:“你也永远不要向我道歉。”
樊夏叹了口气,凑过去亲他,不是浅尝辄止的亲,而是主动来了个深吻。他还掀起周以冬的上衣摸了一通,之后就去解腰带。周以冬最受不得樊夏的撩拨,很快有了反应,强忍着冲动拉开距离,说:“刚才出汗了,等我先洗个澡再上我。”
樊夏:“……”
他哭笑不得的问:“你怎么老让我上你?”
周以冬:“你在上面不会疼。”
樊夏继续解他腰带,说:“等会儿你再说话,我就把你从窗户那扔出去。”
周以冬不说话,直接握住他的手不让动。樊夏默不作声的继续解,周以冬干脆扒拉开他的手,飞一般跑向二楼。
樊夏:“……”
一天天的,也是醉得要没边儿。
最后还是樊夏在上。
他仅有的两次春.宵都是和周以冬过的,还没试过这种体位,费劲巴拉的鼓捣半天,才在周以冬要翻身之前找对姿势。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最清楚,动了两下找到最舒服的位置,樊夏忍不住哼哼两声。
以为他又疼了的周以冬想出来,于是使劲儿向上蹿。
樊夏:“……你能不能别动了?”
周以冬抬起手,手指沿着嘴巴做出拉拉链的动作,又摇了摇头。
樊夏:“……让你说话了。”
周以冬立马拉开拉链,着急的说:“疼吗?你快下来,我翻个身你好上我。”
樊夏深吸一口气,猛地弯腰咬着他锁骨,说:“不疼,我爽。”
周以冬一点没被咬疼,惊讶的问:“爽吗?”
樊夏:“爽!”
他贴着周以冬耳朵边,轻声问:“你不爽吗?”
这声音和口气就是催.情药,听得周以冬把持不住。
当天晚上,周以冬总算有了1的觉悟,为了让樊夏更爽,自动自发的动作起来。他没有技巧,然而个儿大且耐力持久,不间断的做了一个小时,到最后樊夏基本说不出话,本能的攀着他的肩膀,以免自己倒在床上再爬不起来。
做完俩人都要虚脱,早晨刚换好的被单又湿了一大块。
周以冬抱着樊夏到浴室,洗干净之后再抱回来,细心的给樊夏压好被角,再轻手轻脚的抱住他。
樊夏全身发软,眼皮都睁不开,浑浑噩噩之中听见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的问:“……什么?”
周以冬看他太累了,就说:“没什么,睡吧,晚安。”
说完,亲亲他的脸颊之后躺了回去。
樊夏实在是乏,晚安都没说就睡着了。
隔天醒来,樊夏全身像被扔进搅拌机里再捞出来一样,没一块肉不酸,尤其腰那里,好像马上就要被人拽着头尾从中扯断。
花老板觉得再这么下去,他早晚要死在床上,可悲的是他并不是身体力行的那个。
他有点方,想不明白躺着的人怎么会比干活的人还累,趁着周以冬先去洗漱的功夫,想偷偷上网搜索下,看看有没有前辈分享点经验。
周以冬在睡觉前关机的习惯,樊夏也g了他防辐射的做法,俩人昨晚洗澡前就把关掉的手机放在一起,樊夏挣扎着下床去桌子那拿手机的时候,顺手把周以冬的手机也开了,再扔到床上,跟着躺回去看自己的手机。
他刚打开网页,就听见周以冬的手机在叮铃铃的响,听起来像是微信提示音。
最近周以冬的微信特别多,有时候俩人看电视的工夫都要回复几条。他有点好奇,又觉得看别人手机不好,想给周以冬最大的空间,便没有去刻意的看和问,这会儿也只扫了一眼。
然后又一眼,再一眼。
周以冬的手机没有密码,樊夏也没起偷看的念头,只盯着提示上的微信名字看了会儿。
☆、第二十五章
花老板要去花鸟鱼市进货,俩人今天出门便比较早。他们昨天把小绿留在咖啡店,这会儿就只能是腰酸背疼的樊夏开车。这个时间的花鸟鱼市人很少,樊夏领着周以冬去了他常去的店,和老店长熟稔的闲聊几句,三言两语定下半厢货的盆栽,末了还让老店长打了个折扣。
老店长是个很f的老头,樊夏用支付宝给他转账,周以冬贴到他身边,说:“你真厉害。”
樊夏不解的问:“什么厉害?”
周以冬:“什么都很厉害。”
樊夏斜眼看他,说:“对你来说我什么都厉害?”
周以冬不赞同的摇头,说:“不是,你确实很厉害。”
樊夏点头,厚着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