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出的突然,谁也没想到有人敢在主干道上越过双黄线来演极速飞车,也没人愿意和飞车对碰,只好眼睁睁看着它跑到不见,可怜了那帮为避祸才不得已急刹的车主。
马路边上乌拉拉的停了一排开着双闪的车,被追尾的和追尾的纷纷下车,大家都是有苦说不出。
樊夏也下了车,他后头的车主是个明白人,两人看损伤没多严重就决定各自去找保险公司报。樊夏开着他受伤的车上路,越开越觉得跑轮,没一会儿就决定停车,坐出租去了机场。
这么一折腾下来,到机场已经过了点。
机场人来人往,樊夏匆忙下了车,又在要进机场前顿住脚步。
他刚刚看时间差不多就有些着急,外套口罩都在车后座没拿出来,现在就对进机场很抵触。
他有点膈应,怕和人不小心碰到会难受,潜意识里不想进去,只想远远避开。
可周以冬还在里头期待的等着,他不想变成连接机都不行的非正常人。
樊夏揉揉眉心,强迫自己把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重新抬起脚,跟着又顿住了。
周以冬一行人出了机场,早就等在外的车上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