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慈不理会他,打个哈欠躺平。石秩忍着痛,上前给沐慈轻柔盖好被子。
水莲心十分恳切:“请你告诉我好吗?”
石秩看看沐慈,对水莲心冷声道:“殿下不想谈这事,水长吏,你逾越了。”
水莲心耳力敏锐,跟随沐慈入宫就听到了德光帝吩咐掘了暴太子的坟,肯定和他脱不开干系。若真是他想的那样,的确不好总揭人伤口,心中更是愧疚。他悲伤问:“那……你告诉我,所有对你不利的消息,都是你为了国体,刻意纵容的吗?”
最后才让他误解,然后……做出一些无可挽回的错事。
沐慈觉得烦人,语气微凉道:“简漓,摆正自己的位置,我和你没有私人交情,还不足以谈及任何隐私。我所做的事,也没有对别人解释的必要。”更无情指出,“这些也不是你的职权范围,不应该过问的不要再问,记住你的身份!”
水莲心:“……”
他低下头,再一次郑重低语:“我知道了!还有……真的,很对不起!”
沐慈斜躺着,单手支额,平静看着水莲心,语气淡然道:“过去的事,反复提起没有意义,徒增烦恼。你若真有心替我做事,那我真有件公事要你去做。”
水莲心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