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一半趴下。所以对乐招所言“时间上不会长”很认同。若沐慈不能得趣,自己肯定要另外帮他的,反正沐慈疼他,总不至于穿了裤子不认人,把他撂半路。
没成想真正结合,完全重建了梅容的三观。
梅容初尝乐趣就遇到专业人士,技术高超,前后夹击……再也没想过这样居然能体尝道美妙滋味,简直难以言喻,欲仙欲死。似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又好像飘在半空,悠悠落不了地。
身上全麻,脑子空白,只想要更多更多……恨不能把沐慈整个吸进肚里去。
这会儿理智就是个摆设,若非被沐慈死死扣着腰压在椅子里,又被弄得使不出力气,梅容还不定会怎么疯狂。
沐慈的动作却一直不紧不慢,十分温柔的厮磨。
一磨二磨……
梅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腰都木了,腿都软了,那什么被捏在沐慈手心里……飞了一次就不再让他……生生让沐慈给折磨疯了。刚开始还不由自主叫得荡漾,现在连哼唧都没力气。
可沐慈还没尽兴。
梅容觉得自己完全被乐镜乐招联手给坑了。不过那两人只怕也没能看出沐慈这么……厉害。
不仅进出的频率,连呼吸频率一直保持匀速稳定……若非每个呼吸喷出的热气有些灼人,脸上身上流了大汗,眼底是汹涌的火焰,只怕梅容要误会他其实都没感觉。
沐慈看着脆弱,实则韧性足,意志强,没成想连做这个……自控力也堪称变态。
“不要……给我……”梅容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真顾不上什么尊严矜持,他也从没这种东西,自己伸手想摸摸那处……却让沐慈被拍开。磨得没脾气也没力气,婉转求饶……
他是真受不住,里头的感觉也没个倦怠期,只要沐慈动作不停,就一直持续……外头却一直捏着不让……
沐慈摸摸梅容的黑脸,凝望梅容烟水迷蒙又带着一丝脆弱的蓝眼,声音低了几分:“宝贝儿,想快点吗?”
“……恩~~快……”点结束。
“你说的哦……”沐慈笑容又深又暖,体力也消耗的差不多,沐慈放开手,打开高脚椅不知道哪儿的机关,配合着震动加快速度。
这会儿沐慈的呼吸才乱了,喘着气还记得夸一声:“椅子……做得不错……”
梅容:“……”
疯掉了!!
他全身战栗,灵魂出窍,只模糊发出几声沙哑的哭音,颀长英朗的硬汉如今瘫软成一团,似被风雨打落的娇花,看着竟有几分惹人怜爱。
“王……”
“不行了……”
“啊……不要……”
钝刀子慢慢来的做法磨死人,等真的激烈了,简直……他深恨自己意志力太好不能晕过去了事。梅容只顾扯着喉咙无意识高叫低吟,又哭又笑,迷迷糊糊感觉释放,内里也有温热喷涌……
终于……
梅容松口气,想不了沐慈能不能搬动自己,怎么善后,放松下来就半晕着睡沉了。
最后一个念头是:素了四个多月,叫一次给喂撑着了,以后打死也不再做了。
——至少不躺这椅子上!
……
两个人一直睡到半夜饿醒,囫囵吃了晚饭又相拥着继续睡。到了早上,梅容才迷迷糊糊睁眼,感觉身上还清爽,也不知道怎么料理的,然后就回想起来自己昨天直接被艹哭,太荒唐了。
不过,滋味还真是……让人上瘾。
好在年轻底子好,梅容虽有点不适也不至于动不了,摸摸身边,床位空了,沐慈已经起身,看天色应该是晨练去了。
果然,等梅容洗漱过后,摆上了早餐,沐慈才带着一身冲洗过的水汽上来,头发略有些湿,脸颊绯红,神清气爽。
沐慈笑着上前,自然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下:“早安,感觉怎么样?”
“很棒!”梅容实诚回答。
沐慈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嗔他一句:“没问昨晚,我是问你现在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沐慈的手摸下去,轻轻揉了一下梅容的双股。
梅容仗着自己脸黑,红不红也没人看出来,抓着沐慈的手继续揉:“摸摸就不疼了。”
沐慈呵呵一笑,轻拍一下,道:“我有分寸,没伤到你,也上了药。没事就一起用早膳,这几天你少吃油腻辛辣,好好歇着。我陪你一块休几天假。”
梅容傻笑,抱着沐慈两个人腻歪着用了早膳,之后又搂着补眠。然而一到夜里,梅容总想着打死不再做的,可白天休息够了,觉得身体还行,精力充足,沐慈技术的确高超没伤到他,所以……先忍不住的也总是他。
歇了三天,一直胡天胡地的,梅容差点死在床上。
……
三天假期过去,两人才恢复正常工作。牟渔还担心两人身体,这几天梅容叫得那声音……屋顶都快掀了。
等乐镜诊治一番,却发现两人并没有亏空的状态,显然沐慈是个中高手,又能享受,又会控制,倒不需要担心这方面。
……
十月十一日,恰是回国的熙宁大长公主三十二岁生日,忠王承了留王的嗣,就是熙宁唯一的弟弟,自然得办场宴会给熙宁庆生。
诗会花会,大宴小宴,就是权贵世家联络感情的方法。
但是留王半生不得志,郁郁而终,没有心情建园子,王府后院荒废得不能看,忠王直接租了从楚王府独立出来的似锦园,邀请了关系好的人家。
因熙宁受德光帝和楚王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