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听了,激动地差点抱头痛哭,自家老大终于恢复正常了,“好,头儿,我这就去办。可是头儿,你现在要怎么回来啊,就算现在不要紧,周五的商谈你可一定得出席啊。”
“我也想知道怎么回去啊……我现在在x县,有什么人能过来接我回去的吗?”张宁远叹口气道。
“头儿,x县的话你不是有个老同学在那里么,貌似在土地局工作,您跟我提过的。”小助理在那头提醒道。
张宁远抬起空出来的那只手拍了下脑门,“是啊,郑鹏,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呢!”
于是当天下午,当郑鹏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翘着二郎腿,喝着热橙汁的张宁远,而他的身边,一个穿着有些颓废的青年手里举着一个纸杯,纸杯里竖着一根吸管,吸管的另一头正被张宁远咬在嘴里……
“我说兄弟,你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啊……”郑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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