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充耳不闻,他们已经厮混了许久,马车很快就要抵达圣殿,然而泽维尔完全没有停下的打算,他将主教的双腿分得更开,更深地插了进去。雷恩已经瞧见了圣殿的墙垣,他的脸色微变,颤抖地低低道:“够了,停下来……!住手,你这个……啊!”他感觉到马车的速度缓了下来,在进入圣殿的范围时,会有卫兵截住每一辆马车盘问一番。
为了避免暴露形迹,雷恩不得不咬紧自己的圣袍,在伏在座位上被泽维尔从后方插入时,他挣扎地用手肘肘行向前,颤抖的手指要碰到微微扯开的窗帘时,那犹如尸体般青白的手猛地将它抓握住,死死地钉在原处。
“出……出去!嗯——”法师的肉刃深埋于体,华贵的圣袍被拧得皱巴巴的,外头突然传进了侍卫的说话声:“里头载着哪个大人,你们有通行证明吗?”
那声音让衣衫不整的主教摒住声息,他侧着头盯着泽维尔,碧绿的眼瞳里燃烧着一丝怒火。泽维尔停止了粗鲁的律动,改为缓慢的研磨,他的双手不断地揉捏主教的前胸,直至隔着衣袍都能感受到那里的挺立……
尽管出示了通行证,圣殿的侍卫仍然谨慎地围着马车走了一圈,在他伸手打算叩门的时候,里头冷不丁地传出了沉沉的声音:“有什么事吗?”
“按照教宗的规矩,必须对每一辆进入教廷的马车进行盘查,恳请阁下开门为我们行个方便。”
那声音没有回应,侍卫只看见一只手掌从窗子缓缓探出,那无名指上竟然戴着助教专属的权戒。他脸色一变,惊恐地跪下来:“万、万分抱歉!阁下!”
“嗯。”那声音听起来有些恹恹地样子, “我宽恕你。”
侍卫战战兢兢地走过来,虔诚地捧着那只手,正要亲吻那个权戒的时候,那只手却以一种迅猛的速度抽了回去,像是被什么力量给扯走一样。
马车终被放行,在进入教廷的范围时,泽维尔的攻势变得更加猛烈,他握着主教纤细的腰开始大抽大干,雷恩侧着身用一只手虚弱地推着他,然而这样做却也于事无补。直到马车停下来的时候,泽维尔才咬着主教的唇,迷乱地说:“雷恩、雷恩……你太暖和了,我抽不出来,我想全部射到里面……”他并不是在征求情人的同意,与此同时,他放开了雷恩的性器,他们在疯狂的拥吻中一起shè_jīng,一股腥味顿时在闷不透气的车厢里弥漫开来。
释放之后,雷恩·蒙肯特便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大法师,他扬手打了他一个重重的耳光——如果说有人看到这一幕的话,那么他必然会吓得倒抽一口气,连至高无上的教宗都没胆对剑之塔的首席泽维尔·韦涅罗如此放肆。
“……你太乱来了,泽维尔。”雷恩还在喘气,他的脸上有一丝愠色。泽维尔那漂亮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印子,可见得雷恩并没有手下留情。然而,法师并没有流露出屈辱的模样,相反地,他目光更加深邃地看着跟前的主教,轻声说:“原谅我。雷恩,是你让我情不自禁……”
雷恩·蒙肯特许是觉得没必要和泽维尔置气,所以很快又松开眉头——至少他刚才也感受到了快乐。简单地清理过后,他便重新披上黑袍,泽维尔·韦涅罗想再跟他温存片刻,雷恩推开说:“我还有正事要做,晚上到我的房间里,我任你为所欲为。”
这一句话便稳住了大法师,他要的其实并不多,至少比起雷恩的野心,他想要的回应是如此简单。他亲自为雷恩系好了披风的结绳,一如他当年还在那个高傲的少年身边服侍时那样子。
“我会在星月出来的时候去找你。”令人恐惧的法师温柔地目送他,低声说道。
大魔法师也是天生的预言家,他们清楚星辰运行的轨迹,当然也能知道夜晚的天气如何。夜幕降临时下了一场雨,雷恩本还以为他和泽维尔的约定会告吹,没想到深夜时雨便停了,乌云拂开,皎洁的月光倾洒下来,一只黑鹰飞向了主教温暖的寝室里。
雷恩·蒙肯特薄软的睡袍隆了起来,咂吸声和低低的喘息声在阴暗的寝房尽情的回荡着,壁炉的火焰将两人的影子拉得斜长。“可以了……进来吧,我的法师。”圣洁的主教阁下被舔得兴奋起来,他白皙的脚掌轻轻地磨着法师的玄袍,那个地方已经变得硬涨,连法袍也盖不住它雄伟的形状。面对雷恩热情的邀请,泽维尔选择用亲吻来回应——亲嘴是一件神圣的事情,若非是最亲密的人,他们便不会轻易地献出自己的唇瓣,同样地,嘴唇相触也是代表爱意最直接而简单的方式。
“我爱你,我爱你……”泽维尔才将人抱到柔软的床上,压下来时不断地在主教的耳边说道。飘渺的床幔和朦胧的火光让雷恩的面目变得无比柔和,泽维尔甚至从那双绿宝石一样的眼眸里看出了一丝对自己的深情。他心动极了俯身和爱人亲嘴的时候,才将自己的利剑缓缓刺进了主教热暖的后穴里。那里现在可还是软的,泽维尔的魔法让主教身边的男仆陷入了沉睡,雷恩这一回不需要压抑自己,他可以仰头尽情地呻吟:“慢一点,泽维尔……”
他抚向法师的脸庞,在碰到那冰凉的面具时,便伸手将它摘了下来。泽维尔侧了一下脑袋,雷恩却发出一声笑:“你以为那会吓到我吗?”他被顶了一下,皱眉轻声说:“让我好好地看看你,泽维尔。”
泽维尔·韦涅罗拥有一张天使长般俊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