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他穿衣的佣人明显是个新来的,不然给严先生穿衣这种看似‘轻松’的活计也不会留给他做。
在严家工作一个月的工资顶在外工作一年的,可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严爷‘盛名’在外,仅凭这点就让许多人对这里的薪水望而却步。来这里的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主。
新来的本来以为是个好差事,谁知……这个长得比天使还天使的小人儿竟能说出这种话。
实在猝不及防,手一抖,指甲不小心划到了那j-i,ng致的人儿。
冬天不论什么东西都脆生的很,更不用说这种金贵的只差养在金丝笼里的人了,直接在白皙的脖颈上留下细细的一条,浸着血。不多时,就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泌出一滴朱红来。
“啊哦,”漂亮的人薄唇一张,明明是软软糯糯n_ai声n_ai气的声音,却一字一顿的像是死神在宣判一个人的死亡,“你…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