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老婆又要用稚嫩的童颜哭成朵鲜嫩的梨花,安纳斯“噗嗤”一笑,很快的亲了亲他抖索的眼睫毛,边抱着他起身,边对他道:“我带你出去。你是想让我抱你,还是自己走?”
祈月烬被一弧浸着凉意的柔软带去泪水,有些羞,却更加不解。
“出去……?”他依偎着安纳斯的胸口,被他托着腰臀,想直视安纳斯可谓格外的简单。现下,他就再次死盯安纳斯的眼睛,细若蚊喃般问道,“娘……娘亲不讨厌我了?”
“什么?娘?你是说祈月烛?”安纳斯好像听出了某些端倪,便厉声追问道,“是祈月烛把你关在这里的?!”
祈月烬眼神涣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母亲的名讳正是“祈月烛”。
也不知是被哪里的阴风吹了吹,他的小身体突然开始打颤。
呻.吟了声,他猛地挣扎起来,企图脱离安纳斯的怀抱,小拳头乱打乱捶不说,小蛮腰更是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