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勾起脚环住他的腰,随他操,真是太气人了,“嗯~~~你去,死~~~~~~啊~~~,别,不要~~~~~唔~~~顶穿~~~~啊啊~~~”
动听的娇吟声,男人双手也动的更勤快了,撸著对方的分身刺激著边缘的快感,在呤口被手指轻刮之後,江玉终於浑身痉挛,喷发出粘稠的灼液,一股股全射在男人的小腹和胸膛上。
前面已经高潮的江玉,眼神失了焦距,无力的摊在床上,任由身上的男人继续驰骋在花穴里。
“阿玉,阿玉。。。”白树抱住江玉的身子,啃咬白皙光滑的脖子,亲舔乖巧的耳朵,不断轻声呼喊著对方的名字,每次的撞击都直捣黄龙,粘腻稠滑的ròu_bàng已经肿胀到了极限,花穴也被撑到了最大。
“啊~~唔唔~~~”江玉江玉瞪大眼睛,双手捂嘴发出了尖叫,男人的火热顶到了敏感的,ròu_dòng紧紧吸著男人的火热不放,欲仙欲死身处天堂。
“阿玉,要去了,嗯~~”白树又顶撞了十多次,狰狞不堪的巨龙突然抽了出来,将滚烫的ài_yè喷发在了江玉的身上,两人身体紧紧想贴,浓稠淫液混搅在一起,湿哒哒淫靡混乱。
其实射在里面也是可以的,但白树直觉的退了出来,江玉的身体构造本身就奇特,万一能怀孕就不妙了,现在两人都身处险境,实在不能冒这个险。
江玉大脑已经当机了,分身才高潮过,现在花穴又喷涌出蜜汁,身体轻颤眼睛里涌起一层水雾。
两人都没有说话,抱在一起享受高潮後的余韵。
☆、(11鲜币)68 久违的菊花
激情过後,两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哒哒没一处干的地儿。
才宣泄了一次,白树意犹未尽,看著身下累瘫的江玉,舔了舔嘴唇,退出分身翻身下床,打横抱起江玉就往浴室走。
两人睡在浴缸里略有些挤,江玉躺在男人身上闭眼假寐。
白树双手不得闲,一直很勤劳的给对方按摩,欢爱过後的江玉很温顺,由著男人吃小豆腐,浑身泛起水色,娇媚动人,看的白树直咽口水,下半身蠢蠢欲动。
“阿玉,休息好了麽?嗯?”
何止是休息,江玉还在酝酿力气,刚才男人敢那样对他,真是长胆儿了,等身体不再软趴趴,一定要他好看。
江玉不理他,拱了拱头把脸往男人肩颈埋了埋,换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闭目养神。
这个可爱的动作,在白树看来就跟撒娇似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大手开始往下移动,摸到很有弹性的双臀,忍不住一揉一捏的玩弄。
江玉挑了挑眉,不做其他反应,可能是对自己平日的霸权主义太过自信了,他不信男人敢乱来,直到对方的食指在菊穴附近试探性的触碰,江玉才察觉到危险,赶紧出声威胁:“你干嘛?再乱来,我阉了你。”
“阿玉,再一次,再一次就好。”白树呼吸加重,舔舔江玉的耳朵,轻咬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讨好。
男人的呼吸弄的江玉心里痒痒,“少来这套,之间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
粗糙的大手一刻不停的四处游走点火,胯下的巨物挤进对方的双腿间缓缓的摩擦,情欲高涨,“就一次,阿玉,就一次,让我进去吧。”
同身为男人,江玉当然很明白对方现在的状况,滚烫的肉杵抵著他的勾股,坚硬无比。yù_wàng发泄不了的痛苦,江玉体会颇深,听著男人的恳求和讨好,心里发软。虽然平时对他又凶又恶的,但绝对是打从心眼儿里喜欢这个男人,余光瞄了一眼他已经憋出一脑门的汗,江玉轻叹一口气,妥协了,“不准让我疼。”
欲求不满什麽的确实不好受,好歹他也算泄了两次,像白树这种人高马大的熊男,一次是肯定不够的,哼,真是便宜他了。
白树惊喜,重重点头,“嗯,绝对不会。”
借著浴缸的温水,男人开始开疆扩土,手指灵活的一根根窜了进去,模拟著欢爱的动作chōu_chā起来,江玉靠在白树身上,闭著眼睛时不时轻哼一声,煽情又妩媚。
“阿,阿玉,我要进去咯。”男人的声音实在沙哑。
“操!这种事你有必要告诉我吗?”江玉头一撇,连看都不敢看男人的眼睛,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丢脸极了,春潮满面,眼角挂著泪痕,虚张声势的凶悍早就被看穿,无论是身心都被吃的死死的。
这个男人其实是扮猪吃老虎吧。
“阿玉。。。”
“唔~~~嗯啊~~~~哈哈~~~md,你吃的什麽,长那麽大,混蛋!嗯~~”江玉咬紧牙关接纳异物的入侵,已经不能後悔了,抱怨几句总行吧?
粗壮的ròu_bàng挤进後庭,臀部自然夹紧想把不速之客排挤出去,白树喘著粗气进退两难,“阿玉,放松,太紧了。”
这话说的很实在也很sè_qíng,江玉羞愤:“我,我操~你tm滚出去,去找个大松货插呗。”结果他自己说出来的话也半斤八两,丢死人了。
“不要,我只要你,就喜欢你的紧。”白树双手扣住臀瓣,guī_tóu尝试著不断深入,紧致的菊洞适应异物之後开始慢慢放松。
“闭嘴,要做就做。”江玉难堪的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
如果一年前有人说自己有一天会主动放松菊花给别人操,他绝对一飞刀戳穿那人的嘴。但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男人火热的身体就贴在自己背上,强而有力的手臂把自己圈在怀里,野性般的呼吸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