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像香槟酒一般噗嗤地喷溅出来,溅了好几米远,弄得得到处都是。
“哈哈哈……真臭,真恶心,宋警官居然的敌人面前喷泄pì_yǎn里的水,真是太壮观了。”
常煊笑着,看着宋梓泽因为蒙受巨大羞耻而哭泣着的脸,心里的施虐yù_wàng得到不小的满足。宋梓泽不由自主的撅着屁股喷了足有半分钟,忽然又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声。
“呃————啊————住手——不要电了——啊啊——”
他再次被电得浑身颤抖,舌头像狗一般外吐着,满脸的鼻涕汗泪。常煊又停止通电,忽然一脚踹向俘虏还未完全排泄干净的腹部——微微鼓起的腹部立刻被他踢得凹起,彻骨的疼痛让宋梓泽哭叫出声。
伴随着他的哭喊,水质的污秽物终于喷了个干净。常煊知道好戏还在后面,饶有兴趣地定着那个已经被污水弄得不像样子的pì_yǎn。只见这个小肉穴吞吐了几下,陡然自动扩张成两指宽的恶心园洞。紧接着一坨固状的粪便像一条蛇一般探出了头,噗嗤一声,稀里哗啦地呈抛物线飞速下降。
常煊没想到宋梓泽的gāng_mén这么有力,喷脏水喷那么远不说,连屎都能喷。为了不让现场变得太过于恶心,他赶紧踢了一下地上的那个盆子,把它踢远了一些,以至于正好能接住俘虏gāng_mén的排泄。
“呜……啊…………”
不得不说排泄的畅快让宋梓泽有些沉迷,他竟然舒服地哼了两声。在生理的感受面前,暂时地放弃了尊严。肛口一旦失守,再封锁就难了。他也就任由自己的括约肌放松,将腹内的脏东西开闸一般地全部往外拉,甚至还会自己施加力量,排出最后卡在洞口的那部分……看的常煊啧啧不断,用一些下流话来嘲讽他,他也根本没法在意了。
房间很快被俘虏的尽情排泄搞得臭气熏天,常煊只好让仆人将自己完全清理。三十分钟后,他才回到这里。只见按照他的命令,宋梓泽的腹部又被灌得满满的。不过这一次应该只是后续的清理,喷不出太过恶心的东西了吧。
常煊冷笑着,再次通上电流,直接开到最大——
“呃啊啊啊————会死——会——坏——啊——要疯了——呃——呃——”
正面看过去,宋梓泽的瞳孔已经翻得只剩下一丝黑仁在外面,大张着的嘴里疯狂地涌出大量的唾液。直接被电击的rǔ_tóu处,发硬红肿的rǔ_tóu不断地上下摇晃,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而下面的yīn_jīng,终于是在剧烈的刺激下高耸挺立起来,同样上下颤动着。而最刺激的地方当属那一对gāo_wán。他的yīn_náng被电流击得像是水面的波纹,来回鼓动,并且饱满涨大得像两个肉红色的大鸭蛋!
“---天哪——要射了——唔啊——射了——去——了——啊——啊啊啊啊————”
不知不觉已经变得不像自己的声音,宋梓泽挺翘的屁股上的两瓣肉向前紧绷,ròu_bàng和yīn_náng剧烈地抽搐了两下,鬼头出的尿孔倏地扩开,大股大股的白浆像子弹一般弹射出来,高高射起!因为身体呈九十度的弯曲,所以那些jīng_yè居然射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因为平时的禁欲,宋梓泽存精很多。这一次的shè_jīng足足射了十分钟。一边被电一边shè_jīng,是他从来也没感受过的痛苦与折磨,但是高潮的快感却又让人难以自拔,他忍不住开始大声làng_jiào,一股股的浓精糊在脸上也浑然不觉。
与此同时,他一肚子的灌肠水再次从屁股里喷了出来。屁股撅得高高地,水像是喷头一般pēn_shè出了壮观的弧线。他的肚子就像是一个被猛摇过的可乐瓶,一打开瓶塞就是无止境的喷涌。喷涌到一半时,他前面残存的jīng_yè终于是射完。然而电流的刺激仍未停止,他腿根的肌肉几乎被电到僵硬,ròu_bàng也毫无控制能力,只听窸窸的声音,ròu_bàng像一顶机关枪,朝天射出几乎成直线的尿液!
“呜……啊……”发出痛苦的悲鸣,宋梓泽已经接受了自己在常煊面前连尿也shī_jìn的事实。他无力地垂着头,同样,那些尿液一部分也射到了他自己的脸上。他感觉到那滚烫并且极为有利的尿液就像水枪的击打,让他的脸变得疼痛。
现在的宋梓泽,前后喷水,就像是一个吊在空中的人形喷泉,惹得常煊变态地大笑起来。一面笑着一面继续地电他,踢他,灌他,将他弄得不成人形。
或许他不知道,不仅是宋梓泽被他送入了地狱,他自己的心,或许也沉入了炼狱之中!
06:捆绑
长达数个小时的折磨终于停止。常煊让仆人将几度翻着白眼昏过去的俘虏双脚也分别绑了起来,只听天花板上有机关移动的声音,很快宋梓泽就变成了双腿大开的耻辱姿态。股间的骤然发凉让他无力地想要抗拒,但根本没有半点儿用处。
只见常煊打了个电话,不过半分钟,这个淫虐的房间中,进来了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这个男人宋梓泽当然不会不认识,他就是青耀会的一个组长,姓何,叫做何斌龙。
何斌龙的三角小眼一直打量着宋梓泽。虽然知道了常煊的计划,但是他还是不由得感到震惊。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妙,几天之前,宋梓泽还衣冠楚楚地与他说着话,几天之后,仿佛就变了一个世界,他被赤身luǒ_tǐ地挂在这间据说是会长秘密布置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