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语气古怪的道:“小师父,你说,那雪莲丸,有用吗?”
这我怎么知道!
叶沉莫名其妙,无花还在里面呢,这话难道不是应该问无花么,他可是对药理一窍不通的。
难道说,又是一个希望他开口说出未来的?
叶沉努力思考也没能想起来,只好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希望有吧。”
“母亲,您在干什么?”
南宫灵站在那女子身后,脸色有点阴沉。
我去,母亲?
这女子虽然黑纱蒙面,但是身材一级棒,声音更是轻柔动听,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是南宫灵这么大一青年的母亲了。哦,等等,南宫灵姓南宫,是养子,所以这位只是养母,不过这种态度也很耐人寻味诶,大家不都说南宫灵是孝子么。
“原来是任夫人啊……”叶沉又施一礼,“哈哈,任夫人只是担心任帮主,我安慰她呢。”
“是吗,”南宫灵瞥了任夫人一眼,“父亲服了雪莲丸,正在休息,我来请无音师弟去厢房,旅途劳累,且歇息几日再回去吧。”
“啊,好的好的,我师兄呢?”叶沉问。
“无花师兄已然去了,你们就在相邻的厢房。”南宫灵展手,“请吧。”
任夫人仿佛满含忧愁的看了他们一眼,什么也没有说,目送两人离开这个院子。
叶沉忍不住回头对任夫人说:“任夫人宽心吧,吉人自有天相。”
任夫人低下了头,不知什么表情。
南宫灵把叶沉送到了无花的房间,告诉他,“师弟的房间就在右边,我还要侍奉父亲,先走了。”
“少帮主请。”叶沉微微一笑,看他离开。
无花正坐在房内擦手,看他回来,慢条斯理的把毛巾放开,“你在院子里遇到谁了?”
“诶,你怎么知道……”叶沉说着,想到南宫灵进来时背对着自己,说不定是给无花使了眼色,于是撇撇嘴道:“任夫人啦。”
“任夫人和你说什么?”无花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
“问我雪莲丸会不会有用,我怎么知道,我只好说,希望有用,他怎么不去问你。”叶沉随口说着。
“任夫人的确想问我,只是不好打扰,所以才去问你吧,你回答的很好。”无花微微一笑。
“……啊?”叶沉感觉有点不对劲,他迟疑的道:“任帮主的病有什么蹊跷之处吗?”他想到南宫灵的态度,一下子脑补了任夫人谋害亲夫之类的戏码……
“自然蹊跷,”无花云淡风轻的道:“任前辈武功盖世,突然得了这样的怪病,这不蹊跷,还有什么蹊跷。”
“对对对,蹊跷,”叶沉沉吟,“师兄,你说……任夫人为什么把脸都蒙上呀?”
无花:“这是任夫人的私事,我并不过问,骨肉皮相罢了。”
是哦,你长得漂亮肯定这么说啦……
叶沉想了下,“但凡把脸蒙上,要么就是长得极漂亮,要么就是极丑。”
“那你觉得任夫人是哪一种?”无花瞥他一眼。
“不知道,说不定两者都有。”叶沉懒洋洋胡乱说了一句,走开了。
叶沉本就奇怪任夫人不找无花找自己,但事后证明,可能任夫人当时真的只是不好打扰,他亲眼目睹任夫人一个人又跑来找了一趟无花,无花把她带出去说了几句话,她就走了。叶沉在睡午觉,迷迷糊糊听着那个语气,像是在安慰。
然后过不了多久,叶沉又听到门被重重推开的声音,南宫灵的声音气呼呼响起,“师兄,她来找你了?”
“你小声点,无音在睡觉。”无花教育他。
“啊?”南宫灵顿了一下,反手轻轻把门关上,声音果然放低了,“小和尚怎么在你房间睡觉?师兄,你们在少林寺不会也睡一起吧。”
“自然不是,无音没有睡午觉的习惯,方才躺着聊天,他睡着罢了,这一路太过疲惫。”
“躺着聊什么呢?”
“和尚还能聊什么?佛经。”
“……”南宫灵哼唧了一声,走到床边来。
叶沉本就是迷迷糊糊的,听得南宫灵和无花那几句话,也算清醒了。只是他察觉南宫灵走近,便保持绵长的呼吸,假装还在睡觉。他自察觉不对,便借此机会偷听下有没有料。
南宫灵站在床边,倒没有像叶沉脑补的那样,动手动脚——叶沉老是觉得南宫灵私下表现得非常崇拜仰慕无花的样子,比少林寺那些脑残粉还脑残粉,难保不会嫉妒的掐他一把什么的。不过这样一看,还好,南宫灵还是很理智的。
“他有多可信?”南宫灵站在床边,视线停留在叶沉的脸上一会儿,压低着声音问,“我今天看到他和秋灵素说话。”
“这个没什么,秋灵素一厢情愿罢了,他也和我说过了,”叶沉听到无花回答:“他是可信的,只是有些事,还不能让他知道,你懂吗?”
“我知道。”南宫灵回答。
南宫灵转身,干脆坐在了床沿,“这个你拿着吧。”
叶沉闭着眼看不到,只隐约听见衣料摩擦声,大概是南宫灵掏了什么东西出来。
“我不方便。”无花说。
南宫灵抬手把东西抛了过去,“小心些就行了,换个包装,谁知道是那个。”
“嗯。”无花颇有些无奈的样子。
哇!是什么!
不要说叶沉思想下流,但是他第一个想到的,又是春宫图。还换个包装什么的,岂不就是像学生时代上书皮伪装成课本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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