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筠对这类活动一向能避就避,原本想一直拖到十八岁成年礼,可惜这次凌家世伯出面发话,一定要他参加,纵使他再不情愿,也只能乖乖地按drede着西服打领结,端着香槟步入会场。
他当然不会主动与人攀谈,清楚他身份的人也不会贴上来,更不会有人在这里来找他麻烦,所以他只用挂着微笑,尝点酒味便能完成任务,倒也能够接受。
跟几个相熟的面孔简单打过招呼,他就敛回了脸上的表情,找了个角落安静地当壁花。
齐谨逸拿着香槟倚在厚重的幕帘边,半个身子陷在阴影里,视线从凌子筠踏进会场的那一刻起便绑定在了他身上,看着他贴上微笑的假面与人打招呼,转身后又迫不及待的收起,一派闲适地站在角落,一个人喝着酒,还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真是十足可爱。
没忘记曼玲的嘱托,他以凌子筠为圆心,打量了一下会场里的人,不意外地看见几个那晚围堵过他的人。
他没有现身的打算,这本来就是晚辈的主场,他只用远远地看着,保证凌子筠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