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沅将香包握在手心,低声念了几句玄妙的法诀,在香包上附上了自己的神识,外带一道简单的防护法术,使得这小东西不会被轻易损毁。完成之后,沧沅径自将香包塞进穆华絮的衣襟中,还顺手将其理了理,见此周围人的眼神一下子就呆滞了,沧沅就像没看到穆华絮尴尬的表情:“放在身上。”
对于最近越来越接地气的沧沅,穆华絮有点接受不能,总是有种如同看到无恶不作的恶霸变成贤妻良母的崩溃感。偏偏除了类似这样稍显亲密的举止之外,像是蓝雨节那天穆华絮不太愿意回忆的亲吻,这种事都没有发生过,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多想好还是什么都不想好。
紧接着沧沅又拿出一堆符纸瓷瓶:“以你的修为可用的只有这些,于我无大用,不需还我。”他自身从不喜依赖外物,故不曾刻意携带这类物品,临时能拿出的这些在他看来着实算不上多好,但总归比现在修真者用的那些废物要强。
“沅、师傅,我只是去见见世面,不需如此紧张。”手忙脚乱地接住被硬塞过来的这些东西,穆华絮偷偷看了眼周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