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沅沅的这位兄长,也是想听弟弟亲口作出解释?
心中总有些不踏实,沧沅试图告诫自己不要这么优柔寡断得令人生厌,但仍是无法释然,终是忍不住伸手去拉身侧的那人,手却抓了个空。
惊诧地回过头,当沧沅看到空无一人的身侧时,连他自己都难以描述内心的不安,尤其是当查探到这周遭除了自己根本再也没有任何人的时候。
这是幻术,穆华絮应当自有应对之法。不断这样告知自己,沧沅才稍稍平静,色泽华贵的瞳中映着冰寒,毫不犹豫地继续向着回廊另一端走去——必须立刻破开幻阵去寻他。
然而用力踹门而入的动作终究是暴露了他心底的焦躁,当看清门后与印象中不符的景致后也没有一刻迟疑,径自踏入其中。
这是一间相当普通但很是温馨的屋舍,从其既不过于拥挤又不显空荡的摆放来看,应是相当和睦的一家,但物品上却都落着很薄的一层灰,昭示着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被使用过。
里屋传来孩子稚嫩的哭声,循着这声音前去,沧沅穿过半掩的木门,看到了一个不过五六岁的男孩站在床边,床上是一位年约三十的妇人,面上已泛起青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