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不动声色地看着低着头紧紧拉住他衣角的林尧,不由露出了一个笑容,意味深长。秦风的动作很快,当天中午林尧就被换到了加护病房,还是单人间,秦风说还有其他事情,让护士照顾他后就匆匆离去。
林尧在病房里实在无聊,托护士拿了一些书来看,无非是一些心灵鸡汤、美文摘选之类的,林尧就看看打发时间。
晚上林尧有点睡不着,似乎在不安着什么,手机就放在床边,拨动着手表表带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晚上他又来了,对方似乎早有准备,来不及林尧把电话拨通就被抢走扔到了一旁,病号服是扣子的,病号裤是弹力的,两个都很好剥。
于是在林尧的奋力挣扎下,崩掉了好几颗纽扣的衣服绑在了他手上,裤子包括内裤早就不见了踪影。“救!唔唔!”林尧想要呼救,下一刻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一个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说:“你想要让人进来看看你是怎么被我狠狠艹弄的吗?”
察觉到林尧的情绪,对方顿了顿,随后恶劣地松开手笑着说:“对了,还有你那个金主,他会这么想?一个天生淫、荡的贱人?”“不、不是!”
不是什么?秦风不是他的金主还是他不是那样的人?不管怎么样,答案都是不!林尧不死心地抗拒着,面对昏暗的病房和一个陌生的男人,除了恐惧外林尧不知道还能作何感想。
“不是?你的这里不是为我润滑的吗?”男人的笑声愈发愉悦,手指探入的不可描述之地因为上药已经充分润滑。林尧别过头试图远离黑暗中的威胁,却把脖颈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被一口咬住吸吮,一双作乱的手一只拨弄着胸膛上的两颗红豆,另一种协助男人的脚,分开试图合拢的双腿。
“啊!混蛋!唔唔!”“嗯嗯!啊!哦!”粗暴凶猛的攻击让林尧口中的呻、吟不断,津液无法吞咽而沿着嘴角流出,事实上林尧的这具身体加上白沐风也只有三次真正的发生关系,因此还是非常青涩。
林尧神情迷离,脸颊潮红,无力地把脸埋在枕头里抵御身后的攻击,感觉到背上一串潮湿的吻,心里一痛,呢喃着秦风的名字。对方让林尧趴跪的姿势在床上动作,这样不仅能够进入更深,而且有征服的酷爱感,听见林尧的呢喃顿了片刻后,攻击立刻更加凶猛,直到林尧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对方都还没有射出。
感谢医生提供的好药,不仅润滑而且促进酷爱感,这也是林尧菊花百战色仍红的原因之一啊!男人好歹知道直接内、射在林尧身体里会生病,因此他握着林尧的手diy后射在了他雪白的胸膛上后就悄然离去。
第二天早上,林尧昏昏沉沉地听见护士敲门,想起昨天晚上的遭遇林尧立刻让她不要进来。面对这种加护病房的病人,只有不是什么特别的要求护士都不会拒绝,于是护士就走开了。
很快,飞鹏就来看林尧了,林尧身上的那些痕迹他再清楚不过了,林尧在昨天晚上被人侵、犯了!“他是谁?!”飞鹏咬牙切齿恨不得要杀人,紧紧抓着林尧的手质问他。
“我不知道……”林尧的眼中没有任何聚焦,虚弱地靠在他怀里,脸色苍白,神情比起昨天更加憔悴,和秦风在一起的一个月好不容易养出的一点点肉立刻又清减了下去,如果再受到打击,飞鹏毫不怀疑怀里神情脆弱的林尧就会这么崩溃。
“我帮你把病床清理一下,你先洗一个热水澡把衣服穿上。”飞鹏小心翼翼地扶起林尧,但是林尧浑身难受无力,一不小心和飞鹏一起摔到了床上。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暴呵从门口传来,飞鹏抬头看去,是秦风!秦风如同一只被侵、犯了领地震怒的雄狮,昂首阔步地巡视了他们一眼,冷笑着说:“林尧,我可真是小看你了!这么的迫不及待、人尽可夫!”
林尧震惊地抬起头看向秦风,他以为秦风是真的懂他的,没想到只是他的自作多情,也是,在他们眼里,自己只是一个男、妓,想到这林尧涩然地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低头不再试图辩解。
站在一旁的飞鹏看得心疼,林尧红着眼眶强忍着委屈的模样仿佛深深烙在他心里,看着清瘦却依旧挺直脊背不想让人看出他脆弱的模样,但是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是出卖了他。
飞鹏不难想象林尧内心的痛苦和屈辱,他看着面前眉眼冰冷的秦风就好像看见了当初伤害林尧的自己。“秦先生!我伤害过他一次,绝不会再做出这种事!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林尧被人伤害,他现在需要你的信任和帮助!”
秦风像是这才看见他,鄙夷不屑的目光打量了一番,嘲讽地开口:“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你以为这双破鞋我不要了,你就能顺势捡走了?真是妄想!”
飞鹏被激怒了,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林尧,他一把抓住秦风的衣襟,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狠狠打他一拳。“你!”
秦风一脸云淡风轻的嘲讽,仿佛在注视一只蝼蚁、一坨屎,他说:“有本事你打我一下试试,蓄意伤人不知道是判多少年刑来着?对了,反正我的律师团会好好和你讨论的。现在有种你就打下去,没种你就放手。”
飞鹏倒是恨不得一拳打下去,大不了坐几年牢,可是他的余光看见林尧,最终还是松了手。秦风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领带,冷哼了一声:“果然是没种!”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