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尧和飞鹏毕竟还是好朋友,虽然飞鹏内心的想法还有,但是表面上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叮咚!”门上的风铃想起,林尧连忙抬起头露出笑容说:“欢迎光临,请问想要什么花?”
林尧站起身招待,看着面前穿着白西装的娃娃脸青年和身后两个黑衣保镖神情有些疑惑不安。两个黑衣大汉四处看着,林尧只好把鲜花簿递给白西装青年,硬着头皮介绍这品种。
“给我九朵玫瑰花,带刺的。”白沐风露出了招牌笑容,满意地看着面前的青年微微松了一口气去忙碌的模样,内心恶劣地想着是时候教他一些“人不可貌相”的人生哲理了。
“您先坐一下,有点乱,真是不好意思。”林尧脸色微红地把椅子端出来给他,自己就站着挑拣已经完全开放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用漂亮的塑料纸和丝带包扎。
桌上放着已经去刺剪裁好但是还没有包扎的扎用的塑料纸和丝带都压在玫瑰花下,地上三三两两地都是玫瑰花的茎叶和一些萎缩的花瓣,桶里还有一小半没有处理的玫瑰花。
“已经好了,九朵玫瑰花,一共是99元,谢谢惠顾。祝您和爱人幸福甜蜜!”林尧把一捧玫瑰花递给白沐风,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晶亮的眼睛似乎在说真是美好的一天。
白沐风轻轻接过嗅了嗅,的确是很不错的玫瑰花,而人更不错,的确是有点意思。“很抱歉啊,我可没有什么爱人,不知道美人你愿不愿意做我的爱人呢?”
白沐风露出人畜无害的阳光笑容,但是目光却如同撕破了伪装的恶狼一般满是凶狠的残酷。“哎!”林尧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像是刚刚意识到白沐风说了什么,被那露骨的目光吓的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正好撞在桌边,来不及呼痛就被两个黑衣保镖按在桌上。
两个黑衣保镖动作迅速,恐怕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一个按脚一个抓手,林尧很快就动弹不得。“你想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愤怒、惊诧、恐惧不安,白沐风看着林尧无力挣扎的模样,他想再添一种绝望。
“鲜花配美人,这束玫瑰花就送给你了。林尧是吧?秦风说过你,真是个好名字。”林尧这两个字被白沐风念得百转千回,他看着林尧吓得一抖不可置信地抬起脸,慢条斯理地解开玫瑰花束的丝带,把它绑在了林尧的手腕上。
林尧的双手被缚举在头顶,脸色苍白的模样格外惹人心疼,可惜面前的人绝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林尧的裤子,一条外裤一条内裤全部被地上的剪刀剪碎,上身的衣服还在,但是与光溜溜的下、身一对比更让人觉得羞耻。
林尧别过脸,试图夹起自己的双腿,可惜被大汉握住脚踝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喘息着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报复秦风?”
白沐风听完一脸惊诧,似乎觉得林尧怎么会这么想。“秦风可是我的好朋友呢,我怎么会报复他?我只是想送他一份礼物。”
白沐风温柔地摸了摸林尧的脸,在林尧迷惑不安地注视下解开了自己的领带,塞入林尧的嘴。“乖孩子,我不希望等一下你的惨叫毁了这份礼物。”
白沐风说着优雅地拆开装,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赏心悦目,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白沐风的本质,他越温柔就越危险,因为他就是一个疯子、魔鬼!
“唔唔!唔!”带刺的玫瑰被塞入不可描述之地,花朵在外,那不短的花茎进入了最深处,然而这只是第一朵!林尧痛苦地挣扎,生理性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桌上的那些去刺的玫瑰花在他的扭动挣扎中四分五裂,更增添了几分妖艳的美丽。
九朵玫瑰花并不是最艰难的,它们身上的刺才是最令人痛苦的,等白沐风塞完九朵玫瑰花后林尧整个人就像是从被水里捞出来似得,凌乱的碎发粘在额头上,双眼没有了任何聚焦。
湿透了的白色短袖紧紧贴在林尧身上露出姣好的身材曲线,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雪白的腿,无力地垂在桌边,双腿间的不可描述之地绽放着九朵火红的玫瑰花,每一朵都娇艳欲滴,如果不是胸口的微微起伏,恐怕都有人怀疑这是不是艺术品。
“真是美丽的青年,躺在玫瑰花瓣上向恶魔献礼的玫瑰青年?”白沐风放肆地大笑,让黑衣保镖拍了照就施施然离开,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来把一张百元大钞放在林尧身上,给林尧比了个飞吻说:“你的花钱,不用找了。”
肆意张狂的白沐风带着两个人上车离开了,丝毫不顾忌林尧会怎么样,心情愉悦地去和秦风谈生意。
飞鹏看着白沐风和两个黑衣保镖从花店走出来,心里只是一闪而过些什么,也没有在意,但是一进入花店看见林尧被人狠狠欺、辱过的模样几乎眦目欲裂,他立刻就明白是刚才的人弄的。
“林尧!林尧醒醒,救护车,救护车!”来不及埋怨怪罪自己不早一点出来,飞鹏赶紧抱起林尧拨打电话叫救护车,不可描述之地的鲜血随着飞鹏把林尧抱起的动作蜿蜒而下,顺着大腿流在了地上,林尧双眼紧闭已经昏了过去。
“嘟——嘟——嘟——”急救室外,飞鹏懊恼不已,他这才想起那个为首的白西装青年的一瞥满是嘲讽的恶意,如同一条剧毒的毒蛇吐着信子,让人如坠寒冰。
飞鹏拿着林尧的手机呆呆地看着刺目的红灯,直到它忽然响起飞鹏才从一片混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喂?玫瑰花?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