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手上,首先要做的就是保全自己。
“怎么,对那些奴隶感兴趣?”伊兹密见一切安排妥当,便走到了拓也身边。男人的表情太过平和,像是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处境和现状,任何事情都无法让他动摇。船板上风很大,将包裹着男人身体的布单吹得簌簌作响,似乎下一刻直接掉落也不奇怪。
奥村收回目光,收拢了下/身上的床单,岔开话题,“我去见见凯罗尔。”
“等等,在你见尼罗河女儿之前,我有些话要问你。”伊兹密对旁边看着拓也的路卡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退到一边。上前一大步,走到拓也身边,由上至下将男人打量个遍,“神使大人,先不提你这怪异的装扮,你是否真心愿意来到我比泰多国,成为比泰多国的一员?”
“我想我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尼罗河女儿在哪儿,我便在哪儿。”奥村拓也微微仰起头,伸手拢了拢吹干的发丝,脸上的神色冷凝起来,“尼罗河女儿喜欢埃及,她在那里过得开心,我愿意付出一切,只要她保持住笑容。尊敬的伊兹密王子,或许你该想想如何让尼罗河女儿喜欢上比泰多国。”
伊兹密对这种说法不屑的哼了一声,反正现在尼罗河女儿在他手上,自然什么都由他说了算,“曼菲士王想要和尼罗河女儿结婚?真像传言那样尼罗河女儿会成为他的妻子?”
“如果你只是为了抢夺曼菲士王的妃子,我想并不会如愿。”奥村拓也冷笑了一声,望向远处。眼前一片蔚蓝的海域,帆船在平稳的行驶着,他缓缓呼出一口气,像是要将所有愁绪都散去,“曼菲士王和凯罗尔的关系……不太好。”
伊兹密立刻皱起眉,他想到那天见到两人的场景,金发少女的确说了不会嫁给曼菲士王。只是民众的流言不会平白而来,尼罗河女儿既然喜欢埃及,为什么又不想嫁给埃及王?要知道不知多少女人都盼着嫁给曼菲士王,就连他的妹妹也不例外。当然,伊兹密相信自己的才能绝不比那人低,他缺的是埃及这样富饶的国家。
“不管尼罗河的女儿是不是曼菲士王热爱的人,她的身份足以让埃及人民重视。我拥有了她,更是证明比泰多国的强大。”伊兹密不去在意尼罗河女儿究竟和曼菲士王有什么纠葛,他伸出手,抓住拓也的肩膀,“神使,一直守护在尼罗河女儿身边的你,为何会对曼菲士王如此不满?若没有令人信服的理由,我只能将你和尼罗河女儿一起关起来。毕竟曼菲士王如此重视你们,就连外出都有无数士兵跟随,这样的待遇……你怎么会想要逃离?”
奥村的脸色倏地白了,他紧捏衣角,撇过头去,“请恕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伊兹密王子。你既然捉住我们,我们的性命在你手中,随你处置。”
“可是我实在太好奇了。”伊兹密低下头,眼中神色不明,他压低了嗓音问道:“拥有尊贵身份的神使、受百姓爱戴的尼罗河女儿,究竟是为什么对曼菲士王不满?”
站在一旁一直关注两人的路卡纠结的张了张嘴,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单膝跪下,“王子,我相信神使真心归顺比泰多国,他不是那种假意作态想要溜走的人。”
“哦?”伊兹密挑了挑眉,轻笑道:“没想到连路卡你都这么信任他了,究竟这个神使有多大的魅力,让你对你一个才见面的敌国人放下戒心?”
这个黑发男人,从见面起给他的惊喜真是越来越多了,曼菲士王如此重视,总该有理由。男人的样貌气质,十分出众,加上对方神使的身份,想要将这样的人控制在身边实属正常。何况伊兹密觉得男人无论哪个方面,都不会让人感到失礼和厌恶。
“我……”路卡埋下头,抿紧唇不知该怎么回答。
“或许你将我和凯罗尔关起来正好,免得我改变主意想要逃跑。”奥村看着举止优雅,面容精致绝伦的王子,轻声讽刺道:“原以为伊兹密王子是一个宽容睿智的王者,没想到你的疑心比普通人还要重。”
伊兹密毫不否认的点了点头,他向来不会放过任何可疑的地方,对方一味的拒绝只会将他的耐心消磨光。他一把拽住男人的手腕,拖着对方便向船舱内走去,“你的诚意要让我见到才行,你和曼菲士王的关系恐怕并不简单,不然怎么能在尼罗河女儿与埃及王之间周旋?”
路卡赶紧跟上去,却被船舱门关在了外面。他担忧的握紧双手,心中祈祷王子千万不要发怒,拓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责罚。他抱着拓也下骆驼时,就发现拓也四肢无力,即便在人前站的笔直,恐怕都是对方不愿示弱以及骨子里的自尊心。为此,他才没有对王子说出拓也究竟遭受了什么。已经投靠他们比泰多的人,王子应该不会做什么吧?路卡来回踱步,最后还是走到船舱另一边,暗自偷听起来。
奥村被伊兹密甩进了房内,他揉了揉手腕,望向已经清醒过来倚在窗边的少女,“凯罗尔,你现在怎么样了?”
刚才一直从窗口观察外界环境的少女,一见拓也立刻跑了过去,将脑袋埋在了哥哥怀里,“拓也哥哥,现在离埃及已经很远了,该怎么办?”
“尼罗河的女儿,你这是将我忽略了?”伊兹密步伐平稳的走到相互拥抱,情深意切的兄妹俩身边,“你不是对曼菲士王很讨厌么,离开埃及不是正好?”
凯罗尔这才发现那个捉住她并且打晕她的男人竟然进来了,上一次见面,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