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理看见傅阳便笑着迎上来了。
能跟着左爷做事的女人,就算不是左爷的女人,也绝不是他能比得上的。就算傅阳现在仍在春宵卖啤酒,但保不齐哪天他就被左爷收走了,此时不巴结两句,什么时候巴结。
傅阳羞涩的表示自己跟左爷没关系,但经理一眼就瞧出,这两人之间肯定有关系。就算左爷对她还没有什么感情,这个傅阳也绝对是喜欢左爷的。
左慎的事情难免会有人八卦打探,是以左慎和傅阳的关系从一开始的傅阳单恋左慎,传成了二人情深意浓、生死契阔。
而听说傅阳在春宵卖啤酒,很多人逗不敢置信,遛去酒吧砍真人。
间接造成了老孙派人来找茬时,万和街的人手超多。
万和街东街就是老孙在管,但盈利一直不如中街和西街,是以老孙才有吞掉西街的想法。
但他跟左慎没谈好,那就只好硬抢了。虽然老孙坚称他是为了给a爷讨公道,但大家心里都清楚,那不过是个借口。
与前阵子老孙让人过来s_ao扰、恐吓酒客不同,这回来人是真的要打架的。
一伙人冲进来,拿枪的拿枪,举棍子的举棍子,客人全都吓跑了,员工也都瞬间躲起来。
但跑得再快、躲得再迅速,还是免不了伤亡。
傅阳眨眼间窜到吧台后面,跟调酒师躲在了一起。
调酒师看见他很诧异,“你怎么在这里?”
傅阳眨巴着眼睛,充满了疑问。
“你不是左爷的女人么,不是应该……”应该出去与那群人对扛么?为什么也躲在吧台后面?
“你不要胡说,我跟左爷没关系。”
“……”
有人躲,就要有人站出来,经理是首当其冲。他笑眯眯的站在对方面前,“三哥,好话好好说,您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妥?”
“不妥?我就是不想让你妥。”三哥吊儿郎当道:“告诉左爷,这春宵我们要定了,若是左爷不肯割爱,那我们只好在这儿不走了。”
“三哥,你这不是为难我么。”
“我是让你告诉左爷,怎么就为难你了?”三哥拿着枪在他脸上拍了两下,“你要是不去通知的话,我就只好先解决了你。”
经理吓得双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只好陪着笑脸去吧台给左慎打电话。他怕左慎不当回事,还特意强调了傅阳被三哥劫持了,这才挂了电话。
三哥在他身后笑得诡异,“我让你通知左爷,你让左爷带人过来,很厉害嘛。温适在哪儿?”
“我不知道。”
“你刚才说他在这里。”
吧台后面一直听着的调酒师扭头看着傅阳,傅阳也看着他,但眼里都是恐惧和害怕,水盈盈的。调酒师默默地收起了自己的满腹埋怨。
“她之前是在这里,可她现在不见了。”
“你在玩我?”
“不不,我没有!”
……
这样的对话持续了一会儿,傅阳琢磨着这些人只是想借此警告左慎,手段跟上一回没区别,只是上回没动枪,这回杀人了。
怪不得这老孙的东街不怎么赚钱,都是有原因的。
注水的对话终于告一段落,三哥将枪口对准了不远处圆桌底下的一个员工,说:“既然你不肯让温适出来,我只好用其他人来抵了。不过这个人只是开胃,待会儿你会明白的。”
经理有心说点什么、做点什么来挣扎一下,但他确实不知道刚才混乱中傅阳去了哪儿,现在傅阳又不肯自己出来,他也没办法。
就在三哥准备开枪时,傅阳从吧台后站起来了。
三哥打量着他,“你就是温适,左爷的女人。”
傅阳再次解释,“我不是、不是左爷的女人,我和左爷没关系。”他的语气有些遗憾,但又为旁人的这般以为而感到开心。
三哥嗤笑,“过来。”
他不信这种说话都说不利索的女人竟然会让孙爷气得脸都绿了,也不信这种女人会被左慎喜欢。虽然这张脸是不错,但性格实在不讨人喜欢。
傅阳挪着小碎步,迟疑地走过去。
“你说你跟左爷没关系,我怎么听说左爷都带你回家了?脸倒确实长得不错。嗯,”他的手擦过傅阳的脖颈,疑窦顿生,又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仔细看了看,“你是个男人?左爷看上的是个男人?”
“呵,没想到这趟来还真有点收获。”三哥调戏起傅阳来,手里吃着豆腐、嘴里说着漂亮,“左慎的技术是不是很好?”
傅阳脸上绯红,红得都快能滴出血来了。面对别人的误会,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强调他和左慎没关系,至少不是那种关系。
“你跟着我,我也可以让你很舒服。怎么样?”
左慎到这里的时候,正好就听见有人这么跟傅阳说话,顿时嗤笑一声。所有人向声源看去,但他余光都没给他们,找了个沙发坐下来,手里把玩着打火机。
“老孙是不是对我有点误会?”
“只要这西街给了孙爷,您与孙爷的误会就没了。”
左慎失笑,“我的意思是,我让老孙放马过来,他放了一条狗过来,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嗯?”
三哥脑筋转了一圈,怒道:“你骂我?”
“我骂你什么?”
“你不是骂我是……”三哥猛地收声。
左慎饶有趣味的问:“是什么?”
这人恼羞成怒,手里又正好拿捏着傅阳,道:“没想到左爷竟然喜欢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喜欢穿裙子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