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时我应该明白,永远都不要在一个女人面前夸另一个女人的美貌,尤其不要拿这两者相互比较,无论这个女人是否倾心于你。
我一边揉着额头一边看着花织月气鼓鼓的样子,把自己的感想说了出来,最后补充了一句:“本来以为你可以免俗的。”
“切!我就是不能免俗,你能怎样?”说着她又要给我好几个大爆栗。
刚才沉浸在回忆中没能躲过她的大爆栗,现在可就不同了!我起身便跑。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与花织月结伴而行,我们一路上吵吵闹闹,倒也不觉得无聊,一开始我连名带姓的喊她花织月,过几天突然觉得这样叫她显得太生分于是便改口叫她花花,花织月一开始听我这样叫她,总觉得很别扭,我喊她两三声她才会反应过来我是在和她说话,过了几天她也就习惯了。
花花性子活泼,特别喜欢说话,但是家里面人都好忙没有功夫理她,她就和蚂蚁,山间的小鹿,千年的古树说话,而且她说这些事情时还不许我笑,并且振振有词道:“每个生命都有自己的语言,有与这个世界交流的方式,不可以被嘲笑。”
我觉得她的想法很可爱,但是由于自己并没有体验过其他生命与这世界的交流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