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
现在说出来,还真他娘的畅快,我觉得自己应该再接再厉,于是继续说:“非常喜欢,所以你可以让我保护你吗?”说到这里我开始语无伦次,可能是太紧张。
不行,上面那句话好像不太合适,言下之意就好像若她拒绝我,我就不会保护她了。
我在心里骂了声蠢蛋,急忙说:“其实,我一直都想保护你的,就算你拒绝我,我也会保护你,保护到你觉得那个真正可以保护你的人出现的时候,我是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而已,你喜不喜欢我都没关系,我喜欢你是我自愿的,与你无关,你要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这样,你开心就好了。。。。就是这样。”
天哪!我都说了些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然后我就拿出了自己的惯用技俩——转移话题。
“我认识了一个朋友,她人很好,也在这里,你要去见一下吗?你见到他一定也会觉得她很好的。除了有点话痨,不过那样也很可爱。”说着我拉起小鱼儿便要往外走。
小鱼儿不动,她的手更加冰冷了。
“你怎么不走?”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怎么会跟你走?他哪是什么小鱼儿?”说话间,声音的主人已经来到了我面前,是西儿。
“西儿,你开什么玩笑?她就是小鱼儿。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是吗?”西儿盯着我的眼晴,蓦地笑了出来,笑颜里掺着三分嘲讽,三分冷淡。
正屋不知何时多出许多人,院子里依旧很热闹,不同的人走来走去,每个来鬼医祭的人都有自己的目的,所以他们不会为其他事物停留下来,就算嘴上说只是来看热闹的人可能也想顺势塑造一个故作姿态的清高模样,谁都不会为谁停留。
“不是吗?”西儿的表情有些古怪,但是我并没有在意,我只是看着小鱼儿,为什么小鱼儿今天看起来那么的让人不可接近,那种熟悉的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没有了,她的眼神也不再是那种温润的,满是笑意的样子了。
屋内灯火通明,荷叶杯上满是淋漓的蜡烛油,有的甚至溢了出来,慢慢的凝结成蜡泪,一滴一滴的不可挽回的坠向地面。
“你怎么还不说话?何知源。”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他说的挺好,当成笑话听听倒还挺不错的。”小鱼儿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很是沙哑,好像被岁月打磨过的满是锈蚀的破铁块,不堪入耳,“我还要说什么呢?你如此义正言辞的的质问?等我承认你所认为的罪证。”
西儿没有理会他,对我说:“你听到没有,这是个男人的声音,他怎么可能是小鱼儿!”
“哦。”我慢慢松开手,抬头看着小鱼儿,不是小鱼儿,是何知源,被何知源嘲笑其实没什么的,我只是难过为何又没有找到小鱼儿。
“小鱼儿呢?”我低声问,声音很低因为我没有想得到回答,看着何知源腰间的那管本该在小鱼儿身上的玉箫,我就知道了答案。
“死了。”我没有听清是谁在说话,脑海里只重复出现一句话,那就是‘小鱼儿死了’‘小鱼儿死了’‘小鱼儿死了’。。。。
“被谁杀死的?”我低头看着地面,何知源脚着最普通的皂靴,没有花哨的装饰,靴子很干净。
突然何知源捏住我的下巴,我被迫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目光很深邃,似乎可以容纳世间的一切,“是我杀的。你要报仇?”
“。。。”
“那样的一个女人,也会有人替她报仇!”
何知源的脸慢慢向我靠近,眼里尽是嘲弄的神色,好像要将我看透。这种感觉很让我讨厌,于是我便狠狠地瞪了回去。
“阿源啊!”花花的声音突然响起,然后她惊叫一声:“小小,不能那样!”
就见一个人影飞快的跑到我面前,是那个傻孩子,他一把推开何知源,拉着我那只受伤的手臂,给我涂抹一种不知名的药膏。再一看门口,果然有两个人被摔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而花花则被人拦在门外,一脸焦急的看向我这边。
傻孩子叫小小,花花是怎么问出他的名字的呢?
小小一边涂一边吹着我的伤口,嘴里还嘟囔着“不痛,不痛。”
“小小,你不要全涂了,涂多了也没用的,最重要的是那很贵的!”花花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显然把小小给吓到了,他又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满脸愧疚的看着花花。
“你就是小鱼儿对吗?你为什么不承认?”何知源看到花花的时候脸上露出一抹惊异的表情,虽然这个表情只是一闪而过但却丝毫不差的被我捕捉到了,花花的脸与贺予一模一样,那幅画在云留的时候我曾经给小鱼儿看过,并且说了自己失忆的事情,当时我还带着玩笑意味的说这可是我与过去为数不多的联系了,如果找到画上的女子也许我就可以知道自己是谁,小鱼儿不会以为我恢复了记忆,误会了什么才不肯承认吧?想到这里我上去抓住小鱼儿的手臂,急切得问。
“那个女人在你身边那么久,你竟然不记得她的身高?”何知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睛里尽是嘲弄。
小鱼儿的身高的确与何知源不同,小鱼儿甚至没有我高。
“还有。”何知源稍稍俯下身,在我耳边说:“我是男人。”说着他他把我的手移到自己的喉结上,突兀的喉结挺立着,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