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一种,都让我恨不得杀人。”心里的嗜血yù_wàng从未因为岳兵戈的教导而消失,只是变成另一种信念,永远潜伏在最深处,只要岳兵戈的一句话,他可以拼上这条性命,“就不该让他们活着。”
与岳兵戈敌对的人,伤害岳兵戈的人,都不该继续活着。
他忽然听到一阵笑声。
岳兵戈竟是忍不住想笑,他说:“若杀人可以止住流言,那些人早死不知多少次了。”
“是假的?”安祯不敢逾越一步,生怕伤到了他的岳兵戈,但语气里的欣喜骗不了任何人,他眼泪都要落下来,从没感觉过自己如此多愁善感。
岳兵戈并不答话,仍是笑着,说道:“先帝十九登基,在位三十余年,若不是最后放权与我,大概也是名留青史的明君。”
这句话没有正面回应,但足以安祯的智商领悟到背后的事实。
一切都是假的,岳兵戈并没有遭到不公平的待遇,只是一群闲人臆测。
“早知道,我就该把那些人的舌头切了!”安祯喜怒交加,开始后悔没再恨一点教训那群出言不逊诋毁岳兵戈的人。
岳兵戈看着安祯认真的表情,莫名地感觉心安,说道:“我困了。”
安祯收到号令一般,直接飞扑过去。就在接触到岳兵戈那一瞬间,被摔进了床的最深处。
岳兵戈身手利落,直接将他按倒在床,俯视着双眼瞠大的安祯。
“你……”这种熟悉的剧本安祯不是没有经历过,但这一次的岳兵戈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模样,连惩罚他的方式都只是用笔杆轻抽,让他以为有机可乘。
“惊讶?”岳兵戈一直隐藏着自己的武力,除了先帝并没人知道,还有那些坊间流言,若是制止,只会带来别的负.面消息,
岳兵戈觉得他十分有趣,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心里应该唤起的理智总是被纵容的情绪占据上风。
“安祯,老实一点。”岳兵戈见他就要反抗,随口就说出了这样的话,连自己都有些讶异。
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这句话仿佛说过千万次,然后他会乖乖听话。
安祯舔了舔唇,说道:“可是,我还没脱衣服。”
岳兵戈看着他完整的衣衫,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还有鞋。”
岳兵戈放轻了力道,正准备起身,忽然被摆脱压制的安祯拉住。
安祯被自由释放的双手紧紧地环住岳兵戈,他忍不住,再不对他男人做点什么,就要死了。
突如其来的接吻让岳兵戈愣了一下,很快掌控了节奏,理智让他把这个胆大妄为的人扔出去,身体却控制不住地沉溺在别样的温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