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站到一边,不敢吭声。
教主在上面坐着,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眼圈又是一红。右护法忙递上手帕,哀痛地说:“教主,请节哀。人死不能复生。”
“本座知道。本座只是思念心切罢了,若是可以,本座真想就这麽一头撞死在这里,随他去了。”
堂下几人心道:那你倒是快死啊!快死啊!
教主擦擦眼泪,幽幽道:“可是,我知道我的爱妻不会同意我这麽做。他一直希望我勇敢的活着,我一定会重新坚强起来的。”
“……”
却说陛下那头,已经开始出动。
他从账房先生那窃来同行证,与陈翰之一起朝大门走去。
送君千里,终需一别。
到了门口,陛下对看大门的守卫说:“我是账房那边的文书,赵主簿让我下山去买点东西,账房那边急着用。”
赵主簿名号还不小,都认识。几个守卫检查了一下他手中的出行证,无疑有它,挥挥手示意放行。
景帝跨出大门。
陈翰之忍了忍,终是没忍住,开口叫了他:“景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