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鸣见,只是一座雕塑。美得太不真实。
语欢转身回到房中,砰的将门关上,闩上。脚步声越来越近,那种初见的恐慌,又将语欢震得浑身颤栗。轰隆一声,门被砸开,门板倒地。语欢不由自主后退一步,却猛地想起,自己是回来寻家人的。一切结束,重新开始。
那人走到他的面前,额心蓝菱荧荧如玉,忽然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子,将里面的浓浆洒在额头上。浓浆滑落,压下鼻梁,覆盖眼睛及象眼印记。
那人趁浓浆未干,扯布擦了去,冷冷道:“看清我是谁了?”
倏忽间,语欢觉得难以呼吸,头间嗡嗡作响,说话都不甚清楚:“为,为什么要让我知道。”鸣见没有说话。语欢扑过去,扯住他的领子:“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前些日子说要和我在一起,说喜欢我,说想我,还在床上叫得那么骚,全都是假的!我他娘的复语欢是个什么东西,哪配得上你九皇子!是不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