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先生?”罗福斯一愣,“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我忘了。”蓝提斯将这几个字说得问心无愧。
“......”罗福斯将最后一条裤腿套好,坐到床上。
“一开始我也以为他只是一个严厉认真的船长,做任何事都兢兢业业,才能带领着这支船队一路畅通无阻。”他想了一下才说,“说句实话,当时我觉得他和凯瑟琳小姐一点都不像。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她就像个太阳,给我们带来的始终只有温暖。但安德烈先生不一样,他沉默寡言,做事毫不留情,给我们的印象一直都冷峻无比。虽然这么说有点难为情,但我刚上船的时候挺畏惧他——他身上就跟挂着冰块似的!”
蓝提斯轻声笑起来。
“你敢说你一开始不是这么想?”罗福斯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动作,都理性克制。该怎么说......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太认真,太投入了,他那时候才多大年纪!这会让我觉得很惭愧,总觉得我这个比他大了十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