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三日在此地布下埋伏。”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不弃,慢慢更新中,有始有终吧。
这文我也很喜欢设定和攻受,舍不得弃掉。
☆、神情坦荡
提前三日在峡谷处埋伏的话,现在时什么天气?冰天雪地,外面大雪封路,就连宋垣一路而来都险些被风雪困在路上,谈何要让士兵在那里埋伏上三日,不眠不休还能秦国援兵经过时将对方击退,如何保持体力都是一个问题。
不是不赞成宋垣的想法,秦国军队小心谨慎而且作战经验丰富,尤其难对付,能够在那里提前埋伏是再好不过,这样三日后,就算秦国的领将经过那里也勘探不出什么异常,可是要怎么才能在那里埋伏三日。
宋垣摸着下巴,盯着那处峡谷,像是在思考办法。
旁边的白镜和季无月对视一眼,随后不由得笑起来。宋垣不再是之前那个只会缠着季无月的宋垣,而是一个有担当的帝王,雄才伟略,能够治国的君王。
“你们盯着我笑做什么,当务之急是想出对策要如何阻挡秦国的援兵到来,只要能够阻止秦国的援兵,那么这一场和陈国的战,我们必胜无疑,现在——”
季无月抬手指着那处峡谷,“这里是要塞,是秦国要过来的必经之地,陈国如今是自顾不暇,我们却可以派出五百精兵前去那里阻拦秦国的援兵,我们占据在峡谷两侧的有利地形,居高能够临下,只要将士能储存好体内的能量,也就是说,能在那里三日都保证手脚血脉活络,而且不会饿晕的话,那便能通过引爆峡谷两侧的积雪山石,将整个秦国的援兵埋在那里——”
季无月的话还未说话,宋垣忽然道:“等等,这峡谷的山石是什么构造?”
“沙土下是岩石块,都比较大。”
话音落下,季无月和白镜也明白了宋垣的意思,立即把地图摊开,三个人凑到地图旁边,算了一下这里到峡谷的距离,现在带着一队人马去,将两边的积雪引爆,造成雪崩的话,那峡谷的路也就堵住了,到时——
宋垣站在那里,自信道:“不,现在不能去,现在去的话,就会引起陈国和秦国的注意,我们得在夜里行动。”
“你的意思是?”
“当然得多引爆几个地方,这样才能造成自然雪崩的模样,而且不是在这两日,是在要秦国援兵快要到的时候。”
白镜摇头道:“我们可以冒险一点,把引爆的炸药埋在下面,用油布包裹住,这样保证不会被雪水浸湿,然后在秦军到的时候,由远处引爆炸药,这样既能阻拦秦军的援救也能挫一挫对方的嚣张气焰。”
秦国多年对周边的国家都是一副王者姿态,不少地方都备受欺凌,两国尽管才交战一次,但那一次损失惨重是朝廷不愿提及的耻辱。
闻言季无月看向宋垣,等着宋垣的意见。
在他看来,他赞成白镜的做法,只是这引线怕是很难做,而且要控制要点燃的时间,否则到时候弄巧成拙,偷鸡不成蚀把米。
“白镜,你有把我吗?如果是引线交给你的话?”
白镜一愣,看向季无月,季无月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白镜挑眉道:“你倒是把我给出卖得彻底啊,连我的老底都告诉他了,不过……这件事情是小意思,我能保证不会出现问题,只要来回的探子确定好对方的距离,我就能保证一定给他们造成最大的伤亡。”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对付秦军的办法想了出来,几人都松了一口气。
时间紧迫,白镜和两人说了几句后便出去找军中的工匠师还有负责器械的人,留下季无月和宋垣在帐篷里。
宋垣一看白镜离开,立刻缠着季无月身上撒娇道:“好不容易见着你,却一来就谈政事,你说朕是不是这世上最可怜的皇帝了?”
季无月不由得失笑,“皇上,刚才我还以为你已经不那么孩子气,原来只是我的错觉。”
“若是你能像从前那般宠着我,我愿意一辈子孩子气。”宋垣凑上前亲了一下季无月的脸颊,“无月,抱歉,你大哥的事情……我以为——”
“大哥是为国牺牲,再难过我们也得撑下去不是?若是败了,才是对他最大的羞辱。”季无月摇头,打断宋垣的话,“何况这并非是你的错,你要是揽下责任,便是不该了,真正该死的,是……陈国的人。”
是野心勃勃挑起战争的人。
侵略者永远不可饶恕。
正说着话,气氛融洽时,账外传来王武的声音。季无月推了一下宋垣,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才道:“什么事?”
“少爷,老爷求见皇上。”
季无月不由得面上一红,这季长风要见宋垣,却来自己的账外求见,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即便是知道季长风清楚这件事情,可依旧觉得荒唐不已,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