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是一瞬间的事,白君墨一掌打开那只脏兮兮的手,回身蛇尾刚好抽上了家丁的胸膛。
这一下仅仅是把家丁抽退了一步,但只有白君墨才知道,未来的一个月,这个家丁都会沉浸在五脏六腑的痛苦折磨中,日夜不得安眠。
那个家丁见到没能得手,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却并不放弃,而是再接再厉地伸出了另一只同样黑乎乎的手。
“够了。”这时,佩伦烦躁地出声了,他推开迎上去的余泷,而舞曲也在他恼怒的声音中戛然而止。
那个家丁见佩伦过来了,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他缩了缩脖子,整个人看上去又猥琐了不少。
佩伦拉起白君墨的手,白君墨也配合地把手跟佩伦挽在一起。佩伦回头看着余泷,淡淡道:“余泷,开场舞只能由一对舞伴担任,而且中途不得打扰,这是贵族们的礼仪。”
“佩伦哥哥……你往常都是邀请我当舞伴的!”受到佩伦不耐烦的嘲讽,余泷噎了一下道。
“但繁衍者有选择舞伴的权力,更改舞伴也不在话下。”佩伦说道。
“可是人鱼可以邀请舞伴啊!我早就跟佩伦哥哥发出邀请了,只是……”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