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咳嗽了两声也就乖乖呆在荣琤身后沉默不语。
荣膺手下的人不愧是训练有素,不过一瞬间已经控制住了局面。凌楚原本还想负隅顽抗,最终还是不甘的被制服在地。
荣琤此刻正担忧着李一白,荣膺也沉着老练的指挥着现场,一时间几个人似乎都忘记了本来要等上‘皇位’的荣珏。
荣珏原本就觉得这一切都像是梦境一般,昨晚和凌楚缠绵之时,他才跟自己说:“其实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要让荣琤登上皇位,在我心里,适合一统天下高高在上的人,只有你。”
当时荣珏的心里如遭雷击,可是当时的震惊也不如现在来得让人招架不住。
荣珏此刻就如同一尊蜡像一般,愣愣的看着这一场闹剧。
刚才还伸手乞讨解药的大臣现在都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任由侍卫们牵引着走出庭院;凌家的死士在皇宫带刀侍卫的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始作俑者凌家兄弟,摄政王此刻都被侍卫们压制在地,动弹不得。
荣珏梦想破裂,说没有丝毫惋惜那是不可能,但是此刻更让他心里难受的,是颓然的凌楚。
从认识凌楚开始,他就一直是个意气风发的人,虽然他的‘梦想’和野心有些让人恐惧,但是他能感觉到,凌楚是真心的喜欢自己。
此刻他锦衣华服上沾满了酒,整洁的衣服也凌乱不堪,虽然被人压制在地,却还是一副傲然的样子,倔强的扭过头看向荣珏的方向。
对上荣珏视线的一瞬间,荣珏敏锐的察觉到,凌楚的眼眶泛红了。
他是因为对不住自己,还是因为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梦想破裂了,才会这样呢。
凌楚定定的看了他许久,最后不舍的转过头去。
荣珏心里猛地一痛,握紧拳头,不假思索的跪在荣膺面前。
荣膺还未来得及问为何他会这样做,就听到荣珏语带颤抖的说道:“皇叔,此等不忠不义之举,全是侄儿一人所为,与凌楚毫无关系。侄儿愿白骨埋山,望皇叔从轻发落他人……”
话音一落,不仅荣琤,连凌楚都大吃一惊。
凌楚胸口如同被击中一拳,痛的他呼吸不畅,连鼻子都有些发酸:“珏儿,你……”
“此事寡人自有定夺,”荣膺沉下脸来,这个侄子真是被凌楚的花言巧语冲昏了头脑!伸手刚想搀起来荣珏,荣珏却快了一步,一把夺过身边侍卫的刀。
荣膺猛地后退了一步,以为荣珏要刺杀自己,他身边的侍卫也急忙把他护在身后。
却没想到,荣珏将刀猛的刺向自己胸膛。
血红的刀刃穿胸而过,不过一瞬,鲜红的血已经将白玉的高台染得一片狼藉。
李一白脑中一片混乱,仿佛又回到了自己车祸丧生的那一天。
眼前都是粘稠的血,遮住了眼也糊住了耳朵,凌楚绝望的吼叫把他唤回了现实。
荣琤神情诧异,一遍的荣膺只是愕然的叹息了一声,低声道:“此事不得外传,厚葬珏儿。”
“他,他,死了吗?……”李一白的嗓子里干涩异常,说出的话也如同锯木头一般沙哑。
“来不及了,”荣琤闭上眼睛叹息:“傻孩子。”
李一白脑海里那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恭喜,任务完成。】
李一白此刻不仅没有高兴,心里犹如被掏空了一块。
他以为任务不过是拆散两个人的爱情而已,怎么会想到,爱情这件事,如果牵扯到家国仇恨,就严重到要让人阴阳相隔呢。
荣琤握住他的手,安慰的道:“如此也是没有办法,你也不要太自责了。”
“恩,”李一白机械的回答道。
现在最需要安慰的,也许不是自己,是那个连哭都哭不出来的凌楚吧……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那天是去参加婚礼了,在婚礼上偷偷写的……所以很短,今天补完了……
么么哒大家!
快来留个言吗,不要只是看嘛~
☆、原来如此
李一白自从任务结束之后,精神一直不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和荣琤一直停留在这个诡异的地方没有动身。
下一个任务是什么,两个人至今也是毫无头绪。
【等你想清楚究竟为什么会执行这个任务的时候,自然会离开这里。】
那个冷冰冰的声音是这么说的。
荣琤对于这样不合作的李一白也是无计可施,他知道一白只是需要适应。
两个人的交流现在越发的少,荣琤自然知道原因。
一是因为他的隐瞒,二是因为他现在已经对这个所谓的拆散任务有了恐惧心理。
虽然一白在戏里演绎过许多生离死别,可是真实的见证到这样的事,任谁也不能一瞬间就接受。
如此,荣琤也只能让一白顺其自然的接受,这样的事,还是不能操之过急。
结果这天他下朝回来,发现李一白竟然没有待在王府中。
原本以为一白不过是去花园中散心,结果下人跟他说,李公子领了几个下人,去逛集市了。
荣琤一听这个,心猛的提起来,虽然现在凌家的势力已经基本被拔除,但是仍旧有一些“死士”,暗中想要做一些动作。
荣琤平日里对稳重此刻都被担忧占据,急躁的要出门去寻找李一白,刚走到王府影背前,面色有些奇怪的李一白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一白!”荣琤一把拽过他,上上下下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发现他没有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