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晔芜,你满手的油,不要碰我的头发……”
陈晔芜从冰箱翻出几罐啤酒,便拿出来和聂源在吃饭时顺便喝了。但他之前确实不知情,聂源是个连喝多了米酒都会晕的人,尽管他发现之後觉得十分有趣。
不过聂源酒品却是出乎意料地好,一般人喝酒後会变得比平时更聒噪,聂源却喝得越多越沈默。
其实他不过是难受得不想说话罢了。
他双臂箍住陈晔芜的肩膀,陈晔芜想起身去洗碗,他也不放手。没办法,两人只能以这样的姿势干坐著。
聂源把脸埋在陈晔芜的劲窝,好半天才甕声甕气地说了一句话,“我不舒服。”
仅仅四个字,虽然带点大舌头,却是软腔软调,不失柔情,陈晔芜从未听过他以这种口气说话,温和地笑了,“球球,你知不知你现在这样子好容易推倒呃。”
聂源闷哼了一声,不知道是赞同还是对於陈晔芜这种想法瞧不起。
“我推还是不推呢?”
“唔。”
“唉,我又不想乘人之危,可也不想浪费大好光阴。”
“唔。”
“……你还是不喝酒时比较好玩。”
“唔。”
陈晔芜无奈,只得把他送回去。
“喂,还记得你家住哪麽?”陈晔芜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