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的确跟我说的很清楚了,可是我没跟你说清楚。”聂源抬手揉了揉发涩的右眼,“陈晔芜,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在自娱自乐,我对於你之前的表白一类的东西从来都没回应过,连嗯都没嗯过一声!也从来没向你承认过我们之前有什麽关系。所以那天你跟我说分手我觉得很可笑,我又没有跟你谈恋爱,何来分手?”
陈晔芜目光一沈,摊手笑答:“那再好不过,照你这样说我也没有伤害到你什麽,这样不是更好?”
“好个屁。”聂源不再笑了,“我没有回应过你,没有承认过,并不代表我对你没感情。”
两人间的空气陡然沈默下来,屋外的蝉鸣变得格外刺耳。陈晔芜一度想笑著回答“那又如何”,他明白这短短一句话有多伤人,而这四个字在他的喉咙里一直卡著,最後却还是咽了下去。
终究还是不忍说出来。
静默时,两人才发觉四周都被闷热笼罩著。
“我饿了。”陈晔芜恢复了笑容,“你真的会做饭?”
聂源挠挠头,“应该会吧……”
“应该?”
“挺简单的,不是吗?”聂源假装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