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睿见状只笑了笑,绕到另一旁去看。
二十分钟过去,穆衍的纸上已经拿了近四十个编号,而江睿手里还是空无一物。
在观席上坐着的谢裕谦脸上笑意不断,时不时去看隔着几个位置的容静堂。后者面色冷漠,视线只落在场上比赛的少年身上。伯纳诺、岳旬以及那个俄罗斯人,坐在离容静堂同排,却离他较远的地方。
剩下的那些观赛者大都是见这边大人物多,来凑热闹的。
“容少,这都已经过去半多小时了,您那位小朋友可还没拿到一个编号,您也不催催?”谢裕谦眨着灰蓝的眼睛看着身边依旧清冷从容的男人。
“不必。”
谢裕谦见状心里嗤笑一声,暗骂容静堂死要面子。面上却仍笑得和气。
四十五钟过去,穆衍那边已经基本选定了一百块毛料,正在核对编号以及继续看有没有卖相好的料子把自己选的把握不大的料子替换掉。
江睿已经把除去穆衍选定的毛料看了个遍,手里却还是空空如也。
到比赛的第五十分钟,江睿终于有了动作。
却是拿起了一块块头不小卖相极差的铁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