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回去,有什么事情打电话过来。”赵欣还是投来征求的目光。
我们一起并肩前行,穿过斑马线,站在对面的公交站台等待开往西樵的班车,车来了,目送她上去,她想说什么,但也没说,就那样,眼神里有点放心不下的样子,直到汽车开走。在我的印象里,她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但她是一个义不容辞的人,用母亲的话说,只要我需要,叫她下屎坑她都愿意,这说法听起来非常市井,但却实实在在的让人感受着一份情谊,如此善良,如此朴实,如此厚重,不求回报……。
看着车子消失在马路的拐角,我捋一捋电脑背包的肩带,找个地方打发多余的时间,直到医院正常上班,我独自去找门诊的医生,那个已经很熟络的护士问我:“诶,陈文,刚才看到你老婆了,现在人呢?”
“回去了,他男朋友有事。”我一时嘴漏,收不回来。
“她男朋友?”护士诧异的眼神,张大嘴巴。
“我们离婚了,四月份就离了。”
“多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