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先吧。”看他认真,我只能这样回答了。
听说他这几年在家种黄烟,生产搞得很出色,收入不错,又能照顾家里的老小,一举多得,其乐融融,就是在家工夫零散,累是累点,老人说的,针掉地上都要自己捡拾。
这也是鱼和熊掌,西瓜和玉米,取一舍一,难能兼得嘛。实在是我也不能给他介绍一份好的工作,何必去混淆他现有的生活思路呢,所以沉默,不再接话。
想起他和哥哥陈雄差多同一时段出社会的,他的成绩有目共睹,哥哥陈雄的战绩呢?看见的:结婚花费也还是母亲的老本,小孩都两岁有多了,也不见他什么时候能准时主动的交点家用,若不是还有嫂子督促记挂,恐怕母亲再努力提醒也无济于事。难道真如陈武刚才所说吗?但愿不是吧,他以前给我的印象还不错,我不愿继续空想。
“走,上楼吧。”陈辉哥叫我。那几天,我们睡在他家客厅的楼上,通过一张一米宽的木质楼梯,走起路来敲锣鼓似的,咚咚响。换上布鞋,轻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