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冷水可以,你自己死得去捡柴烧,以为人家不用力气的啊,不辛苦的啊。”
“捡就捡,没捡过啊,不烧了,没良心没本心的,放两灶火烧水都要在这里这个那个的。”奶奶把火钳狠狠的扔在地上,嘴上骂骂咧咧,胳臂一甩一甩,背微驼,气冲冲的往外厅走,在客厅门边拿一张凳子,慢慢坐下,蒲扇不停摇。
我在餐桌旁边择菜,小侄女在沙发上玩耍。
“你看着吧,到时候你讨的老婆肯定耐不得他,这个死样子,这么多嘴。自己从小一起养大的都不一定和得来,何况是外面取回来的大姑娘,到时他就知道,到时你们就知道,我先把话放在这里。”奶奶停下蒲扇,像搬救兵似的看着我,希望我认同。
“自己都死得那么多嘴哦,还说我。”被父亲听到,大声反驳,恶狠狠的。
奶奶烧柴不懂节制,这是老生常谈的问题,蒸饭的时候常常把饭蒸得面上一层暗红,入口一股焦糊味,煨菜的时候把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