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道:“小艾,我虽然有父有母有哥有妹,可是却没有一个是亲人。我和最小的妹妹是龙凤胎,前面还有二个哥哥,所以我的出生也就不金贵了。家里一下子就多出两个要人照顾的小孩,就把我送到一个孤寡的老保姆家,让老保姆带着我。直到我八岁时老保姆去逝了,我才真正的知道我的身世。不久之后,我又被重新接回了自己的家。可是回到了自己的家,家里没一样东西是我的,这个是哥哥们的,不能乱动;那个是妹妹的,不能动;就连我的房间都是由杂物间改成的。后来有一次妹妹说,那个野小子真是讨厌,把她的杂物间占了,害的她的好多坏了的、不用的玩具没地方放。呵呵!家里的父母和两个哥哥却哄着她说,有空把楼上的大阁楼收拾出来,专门让她放东西。从哪以后我就知道了,这不是我的家,我也没有家。”说完,陈斌许久没有流过的泪,再次布满了眼眶。
苏艾似有感叹的安抚的说道:“我们小时候都是可怜的人,我比你还好些,我还有阿爹护着,后来阿爹也走了有叶叶护着。”
陈斌说这些并不是要他的女人难过的,又接着说:“我从那时起就知道自己在家里也只是个多余的,也是从那时起,我就基本上没有花过他们一分钱,用的全是老保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