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
自己的手与别人的手z慰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强烈的kua感,更何况给自己j□j的还是深深爱着的人,三重的刺激下让覃松雪几乎把持不住,连续喊了陈恪之几声,眼泪也止不住地淌。
“哥、哥……我、我了……”覃松雪想推开陈恪之,但却没来得及,射得陈恪之满手都是。
覃松雪有点尴尬,陈恪之却抽了一张纸,把手给擦了:“没事。”
覃松雪是解决问题了,陈恪之还硬着呢。
覃松雪主动亲了陈恪之,然后半跪着爬了几步将tao|子拆了。
“球球。”陈恪之突然叫他。
覃松雪声音瓮声瓮气的,鼻音很重,应声道:“怎么啦?”
“你还记得你用这个吹气球吗?”
覃松雪的脸霎时红了,不曾想小时候的黑历史这时候被陈恪之提起,气道:“你那时候肯定知道我吹的是tao子,你还不告诉我,你怎么那么坏啊!我被我爸罚洗了好久的碗呢!”
陈恪之憋不住笑:“我也不知道,那回真不是故意的。”
覃松雪显然不信陈恪之的说辞,他这副表情像是说真话么?
陈恪之安抚地亲了亲他:“乖。”
覃松雪的小麻雀已经软了下去,他把拆成散装的套子递了一个给陈恪之:“等下你帮我套上,我不会……”
陈恪之:“?”
覃松雪仰头道:“等下帮我套上。”
陈恪之觉得好笑:“我给你套?”
覃松雪煞有其事地点头,开始低头拨弄小麻雀,等它第二次站起来。
陈恪之:“……别忙活了你。”
覃松雪:“不行,我不快点等一下你都软了。”
陈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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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r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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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和谐,替换了内容,和修改前字数多一些,改了好几遍,每一遍都要比原来字数多一些才能发……】
“得了吧你,我还不知道你,你就看易叔长得好看才关心他的。”
高丞曦被覃松雪噎得没话说,回了一句:“你滚蛋!”
覃松雪不屑道:“你开始还喜欢我哥呢,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高丞曦怒了:“你才花心大萝卜!易老师都三十了,我才十三,十三!”
覃松雪对着他吐舌头:“你马上就十四了。”
高丞曦:“……”
高丞曦自讨没趣,把衣兜里的iaudio拿了出来,道:“看电影吗?新下了几部。”
“看!怎么不看?”
“你不刻章啦?”
“易叔又不管我,我爸去车站接我妈了,等他回来我再去。”
在水缸里的蛋蛋懒洋洋的撇了他俩一眼,鼻子里吐出个泡泡,又闭目养神了。
六月份的考试一场接一场,紧跟着中考的就是生地会考,附中作为考试点,加上高考的放假,没有参与的年级足足放了六天多。
陈恪之趁着这几天写了一副行书对联投了稿,参加了省书协举办的青少年书展,覃松雪则乖乖在家里复习,把之前陈恪之给他整理过的知识点小册子背了一遍,做了四五套模拟卷。高丞曦一如既往地赖在他家里,跟他一起做作业。
覃母没有过来,做饭的任务仍然在易修昀身上,其实吃得多了倒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家里一群大老爷们儿自我安慰道。就连嘴挑的高丞曦也习惯了那个味道,清清淡淡的没什么油星,口味还偏甜。
生地会考的成绩在六月底才出来,覃松雪和高丞曦都是双a,陈恪之给他们整理的那份资料十分管用,老师发的模拟卷也有一定帮助,真正考试的时候碰上了不少类似的题。考试的时候高丞曦还紧张了一把,题量不大的卷子他愣是检查了三遍,生怕哪里粗心给写错了。
六月还有一件大事,就是陈恪之当选了团委办公室的主任,也就是那个部门的部长,成为了学生会的核心成员,竞选结果是主席团还有老师共同敲定的,没有太多复杂的竞争程序。
这个暑假覃松雪过得一点都不悠闲,七月在s市的陈恪之家里呆了一个月,月底才回去过生日,之后覃父叫易修昀给他做了篆刻的特训,章刻得太多,覃松雪晚上睡觉的时候嚷嚷手指疼,让陈恪之给他揉。陈恪之下学期一开学就有学科竞赛要参加,所以只有上午才练字,下午晚上都拿来做题了,临睡前覃松雪这么要求他就半睡半醒地给捏捏,不过往往先睡着的还是覃松雪。
没心没肺的小王八蛋。陈恪之一边摸了摸覃松雪手上的茧,一边把它放回了被子。
学书法篆刻的人手一般都不会太好看,陈恪之的也是一样,他的手指比普通人要长一些,可是手指关节那里长了好几个茧,指甲也剪得比较秃。覃松雪的手指原本也挺好看,刻章刻得多了手掌的纹路也逐渐粗糙起来。除了手的变化,覃松雪还得注意另外一个问题——腰椎间盘突出。常年维持着一个动作,覃父也有很严重的腰椎病,如今已经不能连续画上两张牡丹了,必须中途休息,要不腰会疼得直不起来。所以陈恪之一直要求他锻炼身体,每天把僵硬的肢体活动活动。
初三的课程比初一初二都要紧张,而且周六也要补课了,只剩下周末休息,这下和陈恪之的作息时间倒一致,两个人一起回家也方便。
陈恪之参加了物理竞赛,其余的数学化学都没参加,只要他进了复赛之后得了省一高考就能加分了。就算不是一等奖,有个证书在自主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