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今天,海忠叔一点心情都没有,背对着我,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大气,估计还在生气。
我心里也很不舒服,或者说是担心贺飞,窗外的天空中,月亮依旧,只是像穿了一件薄薄的纱衣,朦朦胧胧如娇羞的新娘,只是月亮雾蒙蒙,田里起水龙。
又要下雨了,贺飞有没有回家,会不会还在山上,有没有和赵强好好的谈谈?忧心忡忡的我辗转反侧,弄得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怎么还不睡,得上课呢,看来明天得重新整张床板。”
“弄床板做啥子?”我急了,脑海闪过一个念头。
“做床,你小子晚上睡觉还是那么不老实,明明睡前端端正正的,一到半夜就……”说到一半,海忠叔就没有说下去,很难启齿么?
“就啥子,睡觉不都那样么,谁还能管得了睡着了的事?”
“就你?我看你心里清楚得很,睡着了,哪个睡着了会使劲往别人身上靠的,还毛手毛脚的乱抓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