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降瑞,你是一个卑鄙的人,竟然用这种诡计去算计深爱着的男人,仅存的一点微弱良心在谴责我。我不需要解释,正是因为深爱,所以不容许沾染一点风尘。我只能接受我一个人能吹起海忠叔心里的涟漪,决不允许其他人搅活他的一滩死水,引起大风大浪。
与其说爱得偏激,我更认为是一种痴迷,全心全意的痴迷。
“六公,你放开我的手吧,我求你了。”海忠叔终于被我和吴老六之间的周旋激怒,冲了过来,恶狠狠的盯着我。
“怎么,还想打我,没打够是吗?”他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刚刚不久前发生的一幕,我脱口而出。
“打,老子愿意,什么时候想打就打,打死你都愿意。”海忠叔一把拽着我就往回拉,“想这么就走了,没门!这么多年你吃我的,穿我的,想这么轻松的就走了,没门!把你当宝一样捧着,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不等老子生了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