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做什么,我怕牛的缰绳断了,备用的。”吴老六也算机智,把自己养的老黄牛拉出来当借口。
“缰绳?你当我三岁小孩啊,用这个当缰绳,你不亏死才怪,有多少牛都不够跑的。”傅致胜根本不相信吴老六的话,看着手中麻绳的粗细,试探着问,“你想捆谁?你想做什么?”
“啊?”吴老六没想到傅致胜居然这么快就被傅致胜看穿,不由得快速摇头,比拨浪鼓都激烈,“我不是要捆你,我没有!”
猪头,吴老六你就是个猪头,你这样喊,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才怪,活该被傅致胜压在身下一辈子,原本指望着能看下你的威风,没曾想,你就扶不上墙的的烂泥。
“老六啊老六,你这是作茧自缚啊,呵呵,难得你怎么有情趣,我不好好收拾你,还真对不起你的用心良苦!”说完,傅致胜毛手毛脚的将吴老六扒个精光。
“不要,老傅,是降瑞,都是降瑞他教唆我这样做的,说把你捆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