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体会。”不晓得啥时候,苏月红站在了值班室门口,递过来纸巾,“我也有过这样的痛,不要难过了,只要娃娃心里有你就够了,你也可以趁机为自己活一把。”
“我巡逻去了,傅叔你们先聊。”何晓波耍滑头,苏月红刚一进门就要溜。
“对不起,那天晚上没到你家吃饭,害你白忙活了那么久。”苏月红也有娃娃,因为离婚的时候,没有工作,打官司输给了前夫,现在有能力了,娃娃却不愿意再跟着她,没脸没皮的前夫还经常找她拿抚养费。
“没事,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不跟你计较。”苏月红小声的说,“我给你留了菜,都是拿手的,晚上到我家吃吧,喜欢喝啥子酒,我去买。”
“不用了,保安的饭一直是我做的,昨天刚回来,他们就控诉说我一走就没吃好。”对苏月红的邀请,我不得不拒绝,但是又狠不下心跟她说清楚,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件说不清楚,不能说清楚的事,都是可怜人,何必要互相折磨,要怪,也只能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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