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人没有围在我的身边嘘寒问暖,或许是有过相同的遭遇,都是孤独的行者。我格外的留意了一下门外那个有点熟悉的影子,在月色的笼罩下,身子抽搐着,他居然在伤心的哭,更令我惊讶的是,他就是那个老人,下午我帮忙背蜂窝煤的老人。
阿公孙荣光察觉到我异样,顺着我的眼光看了过去,嘴唇发抖,很是吃惊,“老林,你怎么在?”
老林头没有说话,他的身边还放着一张桌子,看样子是专门来给孙家送桌子的。农村都这样,哪家有喜事,周围的人都会将自己家的桌子板凳大方的借出去,可能老林家与孙家平时关系不怎么样,所以孙荣光才会露出吃惊的表情。
老林头没有回答孙荣光的话,只是含泪看着我,用苍老而又颤抖的声音问我,“你是秋眉的娃娃?你是降瑞?”
秋眉,那是我娘的名字,我一直不知道她姓什么,海忠叔不愿意告诉我,他也不愿意提起我娘,只是在醉酒后胡言乱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