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气了, 撑着雌虫的胸膛起身,看到雌虫面色通红的样子噗的笑了。
这个虚拟境里的自家雌君现在还小呢,被啃一口都羞成这样,就原谅他对自己动刀子的事了,反正一点都不疼。
因为不疼又是在虚拟境里,习夭干脆没管自己后颈的伤口,再次趴下,舒舒服服地赖在雌虫的身上。
甘宇可没忘记自己弄出来的伤口,反应过来后立刻拨开小家伙的头发查看。
没有想象中的刀伤,甚至连血迹疤痕都没有。小家伙右爪心还残留着暗沉下去的血色,这是小家伙恢复能力强大还是故意在欺骗他……
“别看了,”习夭动了动脖子,不想让雌虫看到丑陋的疤痕,埋下头道:“反正那是假的。”现实世界里,雌虫不会让他受伤。
假的?甘宇收回了手,他是真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刀刃割破了小虫族的皮肤,现在却什么也没有,怀里的这个小家伙并没有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
突然感觉心里压抑得厉害,甘宇不再理会怀里的那一团,把已经烤得有了几分焦味的兽r_ou_拿了起来。
吸了吸鼻子,习夭暗搓搓的爬了起来,看一眼树枝串着的烤r_ou_再看一眼雌虫,这表达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甘宇沉默了会,还是把并不大的r_ou_递给了小虫族。
习夭一把抓住树枝末端,r_ou_的卖相并不好,不过闻起来有种很熟悉的味道,突然就很有胃口。
咬一口,这个感觉和上一世朝岐烤过的那个很像啊,一样的味道平平。
擦擦嘴巴,把r_ou_递到雌虫嘴边。
烤r_ou_就被咬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一块,甘宇很是怀疑的打量着习夭的身子。
难怪这么小的一只,吃东西都走过场一样的,怎么长得大啊?难道说以前圈养着他的那个雌虫喂不起他的食物?不会的,那样的话小虫族无法这么衣着亮丽。
他以前听过其他虫族驯养宠侍的方法,甘宇接过烤r_ou_,咬咬牙道:“你亲我一下,这些就都是你的了。”
习夭很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自家雌君以前不都是说亲三下就可以不吃了吗?怎么还能这么玩?
在这种事情上必须拿出他雄虫的威严,坚决抗拒!
凑上去,在雌虫的耳边吹气道:“你把这些吃完,我……吻遍你全身,如何?”本来想说三天不下床的,看了下自己现在的体型似乎没有任何说服力……
不可置信,这只小虫族到底被什么变态调教得如此……
在习夭的绝对不吃东西的固执下,甘宇只好自己搞定了烤r_ou_。
习夭搓着小r_ou_爪,双眼放光的等着开扑。
甘宇当然不可能如他愿,让一只刚刚遇到的陌生虫族做这种事,自己和荒原上那些罪犯有什么区别?
接下来的几天习夭就跟在小号伴侣的身边,雌虫狩猎的时候会把他藏起来,他就用j-i,ng神丝跟了上去。
他不需要吃任何东西,雌虫还是为了他去猎食一些并不容易弄到的食材,途中总会遇到一些丧心病狂的同族,雌虫身上总是带着伤……
这个雌虫与自己认识的甘宇完全不同,握着短刀的雌虫很……强悍。
哪怕这么不像,他就是觉得这才应该是甘宇真正的样子,那种可以令对手寒毛炸立的杀意,那般j-i,ng彩绝伦的招式。
雌虫还有这些场景都太过真实,如果不是自己现在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与饥饿,他都会怀疑这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小家伙每天需要的食物很少,甘宇带回来的猎物总是吃不完,明明吃得那么少虫族每天还是神采奕奕。
甘宇觉得这只小虫族挺容易养活的,自己可以一直养着他。荒星上没有雄虫,小家伙又不排斥雌虫,或许他们可以做个伴,他不嫌弃小虫族没有信息素的。
想法很美好,现实却是残酷的。
荒原上出现了一场暴乱狂潮,立马就遭到了上层的镇压,新来的铁血领主要把这一片荒原上的生物全部屠尽。
他们用的是军事武器直接炸毁荒原,根本无处可逃。
习夭冷静得出奇,距那日之后第一次开了手腕上的终端,发s,he了位置信号。
这个虚拟境里的一切都那般真实,那自己这个信号波必然会引来军部的察觉,他们不会有事。
来的是希克森,他雌父的侍卫长。身着一袭立在那里的雌虫不是记忆中的模样,从不褪下的严谨军装变成了宽大的黑色风衣。
他周围的虫族叫他——狱长,荒原领主,暗狱狱长,这片荒原就是暗狱。
这样似乎理所当然,甘宇曾说过他的养父是暗狱狱长希克森。
合情合理,似乎原本是这么发生的,只是他与甘宇谁也不记得,为什么?
习夭不过是转头看了眼少年甘宇,空间就扭曲了起来,这是星网在驱逐他了。
※
甘宇觉得雄虫对这个扮演游戏已经上了瘾,都好几天了还不提回去的事。
第一晚的时候雄虫居然提着东西就准备走?大晚上的,他一只雄虫打算去哪儿?!自己要他留下的时候,雄虫的表情很震惊,难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哪怕是在虚拟世界他也不可能让雄虫夜宿在外。
后来发现这栋房子里有他的生活用具,还有另一只雌虫的,就是没有任何雄虫的生活痕迹……
雄虫不提回去他也不敢问,这里的一切就像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