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半天,胖子光早就没了眼泪,抬起头愣愣的问司马溪:“溪溪,我想起了伤心事,可是你跟着哭什么?”
“”司马溪也是一愣,自己这是怎么了,吹皱一池春水,干我什么事?况且自己那点事,都没开始就结束了,自己哭个什么劲儿?不由得笑了:“光哥,你个死胖子。饭吃的多,眼泪也流的多,还不是你把我给传染了。”
本来紧拧着眉头的司马溪这时突然一笑,俊朗的面容花一般的绽放阳光,直射得胖子光感觉有些刺眼而炫目,一句话脱口而出:
“溪溪,你真俊!”
“死去,老娘我纯爷们,哪有用‘俊’来形容的!你真是个没文化的老粗!”
“我我我不知道该咋形容,可是我就觉得你很俊!”胖子光讪讪道。
司马溪心里美滋滋的,被爱人称赞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猛然又一激灵,光哥是个直男,自己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哪里来的爱人?既然决心要做兄弟,就再也不能出格。赶紧转移话题,问道:“光哥,你一个粗壮汉子,怎么哭得这么凶,是不是有难事解决不了-